“你是说,我出手效果是一样的?你并没有手下留情?”
鹤丸永国百无聊赖的坐在台阶上,也不管台阶上那污秽的黑色血迹,是否污染了他的白色衣裳。
“呐,这真是个奇怪的地方呢。”
鹤丸永国回想起自己神智恢复的时候,有那么一瞬间,忘却了自己依然困在这本丸的事实,以为回到了最初那个刚刚被召唤的时候。
当然,回过神来,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,鹤丸永国已经无法展开白色的羽翼了。想到这,鹤丸永国眼中的光晕晦暗如血。
回头看看跟自己差不多状态的烛台切光忠,那个家伙又坐回了太鼓钟贞宗的身旁,就好像从来就没有从那个位置离开过一样。
鹤丸永国看出烛台切光忠再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,看向太鼓钟贞宗的视线都有点恶劣。
“太鼓钟桑,我总觉得刚才光忠桑是特意把人赶走的呢,都没有下狠手。”
太鼓钟贞宗原本经常跷起的呆毛成了挡住脸的面具,而‘面具’下面,脸颊已经白骨化,污浊的血肉代替了皮肤,眼神已经没有了人的灵性。
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太鼓钟贞宗,像是被按了开关,抽出短刀,就像鹤丸永国记忆中的敌短刀一样,眼里发出绿油油光,疯了似的攻击着鹤丸永国。
鹤丸永国也被激起了凶性,回以最凶狠的攻击,两个人完全没有防御的进攻,在烛台切光忠的加入下,鹤丸永国落入下风。
“二打一是犯规的哦,不跟你们玩了。”这样说着,鹤丸永国发挥机动,几个跳跃,飞上了屋顶。
烛台切光忠按着太鼓钟贞宗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,他紧紧地搂住太鼓钟贞宗,慢慢的,太鼓钟贞宗从癫狂中安静下来。
这段时间下来,这周围弥漫的烟雾吸收着这做本丸散发出来的,带有腐蚀性的暗坠之力,烛台切光忠能感觉到自己精神正逐渐稳定下来。
烛台切光忠也能感受到太鼓钟贞宗的暗坠已经停止下来,甚至有还能看到头顶长出了新生的皮肤,这让烛台切光忠感到焦虑,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不应该是可逆的,按照那个人的计算,我们所有刀剑的暗坠过程不应该是可逆转的才对,直至我们全都崩溃成时间溯行军,这个实验本丸的命运才算终结,他们才可以解脱。
可现在,我们这是从预定的坐标移动中偏移了吗?如果是这样,那么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,又会被那个人找到吧,然后再一次,回到那可怕的暗坠的过程中去。
快点找来吧,快点让我心中升起的一丝丝希冀熄灭吧!
不要在让太鼓钟贞宗恢复意识之后,再让那个人出现!
如果还有神明的话,就请别再让我们更加绝望,让我们快点解脱吧!
烛台切光忠眼中流出了黑血,意识渐渐被过去困住,无法挣脱。
鹤丸永国感受到屋内两人再次失去了自我意识,就像,以前一样,躺在高高的屋脊上,什么也不想做,什么也做不了。
鹤丸永国看着弥漫整个本丸的烟雾,伸手挥了挥,一小片的烟雾也跟着流动,这烟雾是湿的,还有股莫名的香味,像是树草和花合在一起的香气,让他想起之前出现又离开这的那个女孩。
那个头上长着草的女孩,她身上的香气稍重一些,也比这的香气复杂点。这个烟雾是她的手笔吗?她知道自己在吸收着什么样的东西吗?
估计不知道吧,好像就连我们她都看不见。是因为我们已经‘死了’吗?所以我们现在在那个女孩的地盘上,是以鬼的状态存在着吗?
不知道那个女孩还会再来吗?会的吧,到时候我也许可以做点鬼应该做的事情,她会吓一跳吗?
真是期待呢,他才不会像烛台切光忠一样挣扎,已经既定的事实,再挣扎期待都没有意义,剩下的时间内找点乐子才是真的。
鹤丸永国想着下次再见到那女孩怎样出手,才能让她的血流的到处都是,身体却愉悦的感受着,这烟雾给与的温和的治愈力。
然后,鹤丸永国睡着了,整个本丸都陷入了沉睡。
他们被大山治愈着,吸收着,本丸后山上的已经凋零的高大樱树,在山风的吹拂下,晃动了一下枝丫,它在向这山的山主打招呼。
远方的茅感受到什么,转身看向本丸的方向,然后继续前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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