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说让领袖师感到棘手的泽洛高地德军全是这号成分,真要是全都这逼样也不存在说什么能抵挡领袖师并造成麻烦可言了,但无可否认的是这种垃圾成分的部队在德国佬那边确实存在。
这场伟大的卫国战争不但带来了功名荣耀,也在他们的身体上烙印下了永远、直至死亡的印记。
从未来记忆里找寻不到关于此问题答案的马拉申科只能靠自己,并且相信这一定会有个结果来为自己答疑解惑。
马拉申科在等着军医继续往下说,而军医这边也是没怎么多想地便把所有真相朝师长同志诉说而出。
“有,确实是有的,有一个。”
梳着一根单马尾的女战士躺在担架上、几乎满面是血,已经做了紧急处理并打上绷带防止感染的双眼完全看不见任何东西,到底能否恢复视力还得等到条件更好的野战医院才能诊断。
马拉申科不清楚这位女战士是如何在双眼看不见的情况下,知道自己就在附近的,可能是担架队其他人的议论声被她听到,不过马拉申科却知道自己现在该做点什么。
听到军医的话,马拉申科原本就操心的表情更加皱了皱眉,截肢对于一名年纪可能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意味着什么,那自然是不必多说。
“走吧,走一步看一步,会有结果的。”
“这什么情况,有女同志受伤吗?”
“.”
快步跑上前去的马拉申科并未让担架队停下,而是自己徒步快走在担架的旁边,不耽误伤员转运地一路跟随,就在那名呼唤自己名字的女战士身边。
“不是,师长同志,重伤员已经第一时间送下去了,这批是二级伤员,是被子弹或破片贯穿了手臂和大腿、伤情较为严重的,可能其中的某些人需要截肢。”
“师长同志,是师长同志吗?您在吗?”
“嗯,去吧。”
“好的,师长同志,我会转告院长同志的。”
“是的,我在这里,我是马拉申科。”
马拉申科能从颤抖的躯体上感受到女战士的痛苦与恐惧,这到底只是个才23岁的姑娘。放在后世二十一世纪的大学里,那还是向往美好爱情、憧憬未来幸福人生的青葱岁月,但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却已经是一位IS6重型坦克的炮手,而且是参战时间长达一年半的老兵。
马拉申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握住女战士的手,随着担架一路前进,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感受到自己存在并消除恐惧的方式。
“放心,叶卡金娜,你会没事的。到了野战医院立刻会有全红军最好的野战医疗条件为你救治,我会亲自要求卡拉切夫保住你的眼睛,一名优秀的炮手决不能失去光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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