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“马式粗鄙”，坐在床头一脸发愣的亚当无言以对，因为这话糙理不糙、说得确实没错，反观马拉申科那边还在继续滔滔不绝。
也好在马拉申科接下来的话根本没往这方面提，眼见阿尔西姆还拿着东西便只是伸出了手。
如马拉申科所言，他确实需要时间考虑，这不是一个三言两语就能轻易做决定的草率之事。
“守土一方需要有人来恪尽职守，我想那时候如果是有经验的人来做应该比再培养新人更好。”
不等亚当说些什么回话，已经起身并站在门口的马拉申科径直开门而去，空留在惊涛骇浪般的思维狂潮中不断受冲击的亚当一人，独自在浪涛中凌乱。
“.”
“你说你只适合当兵打仗，好，我就再给你一次这样的机会、一份工作。”
“师长同志，师部急电，通讯员刚刚送来的。我这正准备敲门给您说一声，没想到就”
完全没往这方面想的亚当彻底愣住了，甚至一时半会儿都不明白马拉申科这话是什么意思、描述的是怎样个情况，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面带神秘微笑的马拉申科再次开口。
马拉申科想没想、阿尔西姆不知道，但是生怕师长同志会这么想，提前开口解释一下也好避免误会。
身披钢板、肩头背着AK的阿尔西姆居然就站在门口，也多亏是马拉申科步履没那么冲，要不然绝逼得迎头撞个满怀。
人离门口这么近，思绪稍微活络点的人，难免就会忘“偷听”这方面去情不自禁地多想。
“哦哦哦，给您，师长同志。”
“好好想想吧，我给你充足的时间考虑。你现在这样也不适合继续讨论太多，先好好休息，等合适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的，自己好好想想。这样的机会对你而言只有一次，不会有人再给你像今天这样的选择权了，别做让自己后悔的选择就行。”
“.”
“.”
还没等顾着看电报的马拉申科这边说些什么，心里有事儿已经挺按捺不住的阿尔西姆已然率先开口。
“师长同志，我.我刚才凑巧听到了点，就是凑巧，不是故意偷听的，您知道我没那个习惯。”
“嗯，然后呢？”
马拉申科表现得异常平静，就好像在说“今中午吃啥？”一样的日常一样波澜不惊，注意力依旧集中在手里的电报纸之上，整得主动开口、有点“下不来台”的阿尔西姆，只得顺着自己的强烈好奇欲继续说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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