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鸡大赛他第一,决赛圈里他称王。
只要是自己的能力许可、不违背公理良知,我马拉申科保我的人又有何妨?
然后再一查档案,哦,原来是马拉申科一手带出来的兵。
望着阿尔西姆那一脸严肃又似懂非懂、但确实是很认真地在听的表情,轻叹一声的马拉申科随即抬手示意并伴随着最后的再度开口。
退一步讲,就算是罚。
“然后呢?功过相抵,这就是结果,也是师机关做出的决定。没有处罚也没有奖励,但以上全部事都会写进你的个人档案里跟随你一辈子,是好是坏你自己心里应该有个判断,你觉得如何呢?”
正与邪、善与恶,那可只在一念之间,是马拉申科的一念之间。
“明明白!我一定照做,谢谢师长同志!”
能不能把阿尔西姆培养成一棵参天大树,马拉申科不敢说有绝对的把握。
再往远了讲,这样的人要是等到战后和平时代到来,没仗打了他自己觉得无聊,退出部队回归社会。
如何把阿尔西姆个人和他的团队、他的集体很好地结合在一起,让阿尔西姆这辈子不止是大尉连长当到头、还能再往上走走,这仍是马拉申科需要思考该如何解决的难题。
“行了,这事到此为止、翻篇揭过,也别当什么了不起的牛逼事儿出去跟人乱吹,把这事儿藏好了别到处乱讲。”
好,那怎么罚呢?
说句不好听的,你让马拉申科真动手狠罚阿尔西姆,那那咱老马同志确实还很他妈舍不得。
这时候他要是能老老实实给你回西伯利亚老家,继承家业打猎去,那你就烧高香吧。
这货上战场,就不是为了指挥艺术和升官发财而来的,自始至终的目的只有很简单的一个。
顶破天就是阿尔西姆自个觉得“在师长同志心目中形象毁了,完犊子了”,那从此往后大概率就破罐子破摔、专职以屠呐粹为乐,就剩这么点嗜好了。
待到阿尔西姆离开好一会的马拉申科,是咋想咋觉得这事儿就很拧巴。
“是!”
“你没理由做不到,我相信你能行,懂了吗?”
就这情况,你哪怕是把他从连长撸到一般兵,那对他来说有区别吗?
没有人情不成人类,马拉申科从没想过自己是什么绝对公正无私的圣人,过去不是、现在不是、将来也不是。
也许他那个和他一起出生入死但却反比鲜明的连副会是个突破口?这次俩人一起行动或许是个契机,可以考虑考虑怎么把握利用。
多花了两三分钟来琢磨这事儿的马拉申科刚刚告一段落,伸了个懒腰正打算从沙发上起身回归岗位。这不远处办公桌上的电话,就好像跟踪自己似的又给突然间响了起来。
“马拉申科,什么事?”
“嗯?主攻方向突破了?知道了,好,等我上去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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