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唐朝暮并没有发火。
唐朝暮实在是气极了，反而笑了起来：“很好，顾满满。”
这比发火还可怕。
人在最生气的时候，好像是真的发不起火来。
她以前惹了祸，把爸妈气到极致的时候，他们也是这副表情，然后就扣了她好几个月的零花钱。
幸好顾家的各种表兄妹，堂兄妹比较多，她才可以靠着那些兄弟姐妹混吃混喝活了下来。
唐朝暮又说：“你说的话，我记住了。”
说出来的话虽然阴阳怪气的，但听他的语气，似是缓和了一些。
顾满满悄悄扭头看了他一眼，真的就只看了一眼，就飞快的收回了视线。
唐朝暮的表情看起来是平静多了？
顾满满又转头偷瞄了他一眼，发现唐朝暮已经基本恢复了平静。
顾满满也学着顾知衍生气时，冷哼了一声说道：“大可不必记住，又不是名人名言。”
说完，她偷瞄唐朝暮一眼，就发现唐朝暮的面色变并没有什么变化？
被刺激傻了？这都没反应？
“这不重要，你说的话，我会记住。”唐朝暮现在已经的忍受能力已经再一次提高了。
顾满满后面说的这两句话，哪儿有前面说的那些话杀伤力大？
“那……”顾满满这下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就在这时，工作室门口响起一串凌乱密集的脚步声。
接下来，就是熟悉的提问句式。
“沈小姐，请问你为什么和盛鼎解约？”
“沈小姐，请问，萧文的死和你有关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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