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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怕么?”司马光问道。

张儒秀立刻摇摇头,道:“我才不怕。再说,怕的应该是你才对。”

“嗯,怕的是我。”司马光像是哄小孩子一般,纵容着张儒秀的一言一行。

“对了,今晚你就跟我睡罢,现在回去也不方便。”张儒秀提议道。

司马光脸上尽是意外,似是没料到梦寐以求的事如此顺利就成真了。

“怎么?不愿意啊?”张儒秀调侃道。

“没有。”司马光摇摇头。他低下头,发丝坠落下来挡着脸。他不敢叫张儒秀瞧见他脸上的万般欣喜,更不愿直面自己的那般龌龊的小心思。

之后张儒秀便像是开了话匣一般,叽叽喳喳地同司马光聊着夜话。司马光很少主动抛出话茬,却总是含着笑听张儒秀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,接着一一回应。

许久,熟悉的声音迟迟未来。司马光转头一看,张儒秀正闭着眼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。纵使困意袭来,张儒秀还是紧紧揪着被褥,生怕冷气透过来一分。

“岁岁?”司马光开口,小心翼翼地唤道。

张儒秀哼唧一声,表示自己还在听,一边继续蜷起身子,裹成了一个小圆球。

司马光歪着头看了半晌,嘴角扬起的弧度愈来愈大。

眼见着张儒秀的身子就快倒了下去,司马光一把揽过,将那个小圆球安置好。

司马光掀了身上的被褥,起身给那个小圆球剥着外壳。

被褥一翻,冷气便窜了进来。张儒秀朦胧间本能地寻着热源,双手一挥,便勾住了司马光的腰。

还不够……

张儒秀把脸探了过去,贴在那热源之上,无意识地蹭了蹭,像是小兽一般。

司马光看着身下的人,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。他花了许多勇气,才动作轻柔地拨开腰间的手,扭正身下那张乱蹭的脸。

“岁岁,躺下睡罢。”司马光低声哄着。

也不知张儒秀听清楚没有,她随意往床榻上一躺,又往里挪了挪,给司马光留出个位置来。

司马光弯着腰,拿起那层被褥盖到了张儒秀身上,又贴心地给人掖好了被角。

安置好张儒秀后,司马光下床吹了灯,拉上自己的被褥,正面看着床顶出神。

张儒秀睡得熟,呼吸声也沉稳下来。

屋外狂风大作,呼呼作响;屋内二人呼吸交缠,温热相传。

张儒秀没有再翻身,一夜好眠。

而司马光合着眼,脑里走马观花般过着画面。

良久,又是一声叹息。

……

一夜的暴雨,醒来时院内积满了落叶。往前探去,衙里的梧桐也被摧残了不少。雨水流入低地,积水也被下人四处扫乱。

雨后的空气也清新起来,带着几分晚秋独有的冷意,朝人吹来。

张儒秀昨晚难得有了个好眠,睡得自然久了些。

司马光起了大早,特意吩咐晴末晴连莫要叫醒她,叫她睡到自然醒。

林知州的那道宴,摆在午时二刻,恰巧是用午膳的时候。时间宽裕,行事自然也不必那般紧张。

司马光唤来管家,询问了下院里安置过的事宜。管家说,昨日院内上下都被夫人安置得井然有序,说夫人是蕙质兰心。

司马光听罢,自然欢喜,脸上一直带着笑意。

下人不知个中缘由,便以为是自家老爷得了知州认可,也都欢喜着。

故而张儒秀起来时,所闻所见都是一片欢欣之景。

……

午时,司马光携着张儒秀赴林知州的宴。

林知州这宴官方却又随意。

林知州年过五旬,精神抖擞;夫人温婉大气,言语随和。东家除了林氏夫妇,便是一众下人。

知州同判官会面,自然无需宴请那些附属的小官。这宴既是官家定下的规矩,便得照办。而这宴的形式内容,便全凭请宴人自己决定。

显然,林知州不是那般好摆官架的人。毕竟在宦海沉浮了多年,林知州自然懂得这官场处事。

司马光来之前,林知州便先后收到了庞籍同张存的信,信里无非是叫他多关照些这位判官。

林知州也一直关注着汴京风云,自然也听过司马光的名字。

如今判官到任,他自然欢喜,拉着人寒暄一番。

判官是知州的副官,往往分担知州的某一部分职权。

林知州年过半百,早已没有了年轻时的那股冲劲。华州他管着,可他也不想全管。

他自然不会把财政这部分核心的权交给一介新官去管。

林知州说,叫司马光在漕运、民风开化、教育方面多上点心。

言外之意,便是把这部分职权让给了司马光。

张儒秀坐在一旁,仔细听着林知州交代的话。

往后司马光公事一多,她也自然会忙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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