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琮凛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，因此并不多言，吃完之后看着乔煜把碟子和几支营养液的空瓶子收走，敲了敲桌子把对面屋子里几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。
“吃饱了吧，该干活了。”
玻璃墙后面，孙承泽一行十人手脚都被拷住，成两排坐在椅子上，前后之间相互错开，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个人的动作、神情。
估计他们也是这辈子第一次喝到苦瓜味的营养液，此时面容都有些扭曲，配合上彻夜未眠后眼底的黑眼圈，一时间比鬼屋的npc都吓人。
江杳没忍住笑了一下，把眼前三个屏幕扒拉到一边，打开自己的光脑也调出一个屏幕，准备帮季琮凛做记录。
她喜欢看有条理的内容，做的记录自然也会条理分明，这一点江杳很有自信。
季琮凛看了她的屏幕一眼，又看了她一眼，朝她点点头，刚转过头去清清嗓子，身上气势就陡然一变。
即便有玻璃墙挡着，这股气势还是把对面十个人压的不敢抬头，只有孙承泽还想抵抗一番，但最后却也只能狼狈的低下头。
季琮凛很满意他们的状态，没有多余的寒暄，直接开始了新一轮的问话。
一开始问的就是有关第一星系内部的问题，直刺对方核心秘密。
对方当然直接说了不知道，季琮凛一连问了几个相关的问题，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。
对此他并不生气，叫来人把其中的九人都带了出去，剩下一个据他一上午的观察中，心理素质最差的一个。
忽然出现这样的意外，这个男人确实肉眼可见的慌了下神，虽然很快调整了过来，但他已经下意识不敢看季琮凛的眼睛了。
然而下一秒，他却听季琮凛问道：“孙承泽在你们那个组织中，处于什么样的地位？”
男人有些懵，这个问题就相当于问一个成年人一加一等于几，简单的不能再简单。
上午的时候貌似他也问过这个问题，所以这个时候撒谎也没有什么必要。
男人迟疑着说出了一个答案，季琮凛没有丝毫停顿，又问了另一个问题：“你觉得他怎么样？”
啊这……
这算是个什么问题？
男人真是越来越搞不懂季琮凛的意思了，但他还是尽力的想了想。
描述一个人怎么样，那肯定不能从简单的一个角度来回答，性格层面，人品层面，甚至他任务的完成度和对联邦的忠诚度，都是他能想到的。
他不知道这些信息对季琮凛有什么帮助，想起什么就说什么，江杳手指飞快的记录着，最后发现记下来的东西还真不少，整整两页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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