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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最后，还是苏小暖率先开口，打破僵局。
她面无表情的望着面前的茶几，冷漠又平静的直奔主题，“说吧，你到底是谁？为什么接近我？有什么目的？”
“有件事我得先告诉你。”白墨寒答非所问，“张三失踪了。”
“你知道张三？”苏小暖警觉的抬头望过去，说完又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，“我早该想到的，司瀚那张面具就是他制作的吧？”
“是。”白墨寒坦然承认，随即便言归正传，“但我并没有利用张三监视你的意思，我跟张三之间的雇佣关系，和你与他的一样，都是照顾他生意的客人。”
“一样吗？”苏小暖讥诮的讽刺，“我倒觉得不一样，至少我就没本事，知道张三其他客人的具体信息。”
白墨寒浓密的眉毛不自觉挤向眉心，最担心的就是这种情况——苏小暖看似不在意，但话里话外都阴阳怪气。
但如今箭在弦上，不得不发，今天要是不硬着头皮把这事解决了，势必会引来更大的麻烦。
一番心理建设之下，白墨寒迎着苏小暖伶俐的目光，抬起双手，摸向面具的开关。
苏小暖看见他的动作的一瞬间，就想起自己初次试戴面具的场景，所以，这个白墨寒又是假的？
同样的伎俩，要戏耍她两次吗？
一股暴怒涌上心头，苏小暖轰的站起身，就要离开。
结果刚站起来，白墨寒就摘下了面具，变成了南子绪。
苏小暖直接愣住了，看着那张不能更加熟悉的脸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南子绪见她不说话，生怕被她在心里判下死刑，赶忙恢复本来的声音，“小暖，你的直觉是对的，接近你的，一直都是我。”
他会变声？
苏小暖更加迷惑了，南子绪可从未在她面前，表露过这项技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