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教授累的不行，终于让现场的人先休息休息。
“年纪大累得不行。”韩教授喝了一口热水，保温杯里的枸杞都已经泡大了。
曹大师难得没有怼他：“你就让他们去干，又不是没有经验的人。”
“那可不行，我得亲自来，这么多年我都是亲自动手的，要不然我浑身都难受！”
两个人坐着说话，杨晨和程雅雅拿着盒饭过来给他们吃。
“这饭菜还不错。”程雅雅笑着道，“没想到我有一天还能在这里蹭饭，实在是不可思议。”
曹大师对她很感兴趣：“你要是喜欢，明天也来，以后都能来，不过这地方不能乱跑就是了。”
程雅雅乖巧的点头：“我记着呢，不会乱跑的。”
杨晨道：“后半夜还要继续挖掘吗？”
“要的！”韩教授吃下去一大口饭，很是欣慰的样子，“早点结束的好，我也想知道这墓主人到底是谁呢。”
杨晨抬眼看去，忽然发现现场有一道暗黑色的团雾，一开始他以为自己看错了，努力看了好一会，才发现是真的，扯了扯程雅雅的袖子，程雅雅抬起头，也呆了一下。
那是什么东西？
紧接着，她就想起来之前看见的那些黑雾，不过这里的黑雾似乎还要更凝实一些。
不会是暗灵吧？
暗灵在这里吗？
杨晨和程雅雅互相交换一个眼神，手里的饭菜顿时就不香了。
忽然杨晨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，音乐声吓了他们两个好大一跳。
是钱家皓那小子。
杨晨掏出手机来接电话，结果那头传来陌生的声音：“请问是杨晨杨先生吗？”
“对，我是，你是哪位？”
电话号码没错啊。
“我这边是陕城公安大队，你的朋友现在在这里，麻烦你过来一下吧。”
杨晨一怔：“谁在哪儿？”
电话那头传来钱家皓的声音：“杨大哥！”
杨晨：“……”
挂断电话，杨晨道：“钱家皓那小子不知道干了什么，人现在在警局里，我要过去一趟把他带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程雅雅嘴角抽搐了一下，然后眼睛飘到远处的黑雾上，意思是难道你不管了吗？
“就先当做没看见再说吧……”杨晨拍拍她的肩膀，“稳住，我去去就回来！”
只要他们不招惹，应该不会有问题。
杨晨跟曹大师和韩教授说了一声，打车到公安局，这才见到钱家皓。
钱家皓脸上有好几块乌青，跟几个看起来像小混混的人坐在一起，正被警察教训着，看起来灰头土脸的样子。
“警察您好，我是杨晨，刚才联系过我的。”
对方打量了杨晨一眼，见他裤腿上沾着泥巴：“你这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？”
杨晨笑着道：“这不是最近有发现古代墓葬嘛，我在现场刚过来的，来的着急，倒是没注意到裤子脏了。”
对方一听杨晨是个有正经工作的，态度也好了许多，指着钱家皓说：“他们在街上斗殴，你既然来了就签个字把人带走吧。”
“斗殴？”杨晨指着隔离室里的钱家皓，“那小子跟谁斗殴啊？”
“就边上那几个小混混，不过我们都问了，他是替别人出头，不是他惹事，你也别骂他，我们已经帮你骂了。”
杨晨哭笑不得，还是头一次听警察这样说的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杨晨签了字，钱家皓被带出来，冲他尴尬的笑了笑，警察骂了几句，然后才让他们走。
“你这脸看起来伤的不轻啊，走吧，我带你去药店买些跌打损伤的药，你怎么不打电话给你姐？”
“可不能叫她知道，要不然她会跟爸妈说的，说不定我还要再挨一顿打，杨大哥，你别告诉她啊。”钱家皓很怂的样子。
“你现在知道怕了，替人出头的时候怎么没想到？”杨晨从药店里出来，打开红花给他涂上去。
“你不知道，那帮小混混可过分了，轻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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