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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傅丞抱着若若去了书房。

霍幼央死后,傅丞仍然公务繁忙,书房是他最常待着的地方,于是若若便也经常出入这里,他处理公事,若若就坐在榻上自己玩,不哭也不闹,乖巧的不像一个两岁的孩子。

有时他抬头看,如果若若也看到他了,永远都会朝他甜甜地笑。有时他抬头看去若若已经玩得睡着了,小小的身体安静地蜷缩在那里,但每到这种时候,她就像大人似的皱着眉,总是睡不安稳。

傅丞想这或许和她有关。

霍幼央在的时候,傅丞的注意力确实很少在她们母女身上。就连霍幼央死后,他也是几天没合眼地处理宫宴上的刺杀事件,像以往一样给任何人交代,却唯独忘记了她和若若。

那天他处理完事情已经到深夜,没什么睡意,出去透气的时候鬼使神差地走进了揽玉轩,里面因为几天没找到母亲的若若正哭闹着,但又发不出声音,小脸憋得通红,短短几天已经瘦脱了相。

他第一次手足无措地试着去哄他的女儿,那么娇小脆弱的小姑娘是他平生所接触过的最柔软的东西,而他竟然也笨拙地哄睡了她,从那之后,傅丞好像才捡起父亲的这个身份。

但是无论他怎么弥补,对若若的安慰恐怕也远不及母亲的三成。

傅丞想得出神了些,没看到若若一直在向他挥手想吸引他的注意,等他看过去的时候,若若已经又抽抽嗒嗒地哭湿了衣服。

若若自小有喉疾无法出声,一直请着太医来治着,但也只是用一些不温不火的药,并没有什么效果。若若如果想表达自己的诉求,在照顾不周的时候很容易就会被忽视。

“若儿,”傅丞抬腿过去,“怎么了?”

若若举起自己空空的小手来给他看,又指了指地上,她的珍珠耳坠掉下去了。

“好,不哭了,爹爹给找。”傅丞轻轻给若若抹去眼泪,她哭得这么厉害,这只珍珠耳坠是她最宝贝的东西。

听苏嬷嬷说,这是霍幼央那天去赴宴之前哄若若的时候被她偷偷摘下来玩的,耳坠一直在手里拿着,若若却再也等不回她的娘亲了。

傅丞曾怕耳坠会划伤她,想要让她换一个小玩意儿玩,但是若若无论怎样都不肯。现在耳坠掉在地上看不到了,若若哭得直发抖。

傅丞弯了腰仔细去翻,一眼就看到耳坠掉在了檀木桌腿的后边,伸手去拿的时候不小心手指磕破了皮,小小的一个口子,指尖的血蹭在了珍珠上,傅丞动作一顿,他突然想起了霍幼央被刺伤之后靠在他怀里时,莹白的耳垂和逐渐没有了血色的唇。

愣怔过后,傅丞把耳坠擦干净递给若若,若若拿到耳坠后终于止了泪珠,宝贝了两眼赶紧攥在手里,又仰头去看傅丞手指上的伤口,轻轻地给他吹了起来。

傅丞的心口没来由地疼了一下。

若若和霍幼央真的很像。

即使傅丞与霍幼央相处过的时间少之又少,但傅丞还是能感受到若若与霍幼央的相像之处,时时刻刻都提醒着他不容忽视的那个存在。但是很奇怪,好像对他来说,越重要的东西苏醒地越慢。

门外传来敲门声,傅丞收回思绪,给若若倒了一杯温热的水,看着她喝了半杯,这才沉声道:“进来。”

“王爷。”

来的人是他身边的侍卫沈驿。

沈驿来向傅丞汇报日常琐事,他们提到了严青。

“泰顺镖局最近和严大人搭上了关系,他们不知从哪寻了一个女子,但这女子并没有被送到严大人那里,而是半路被人救走。严大人觉得自己被耍了,泰顺镖局最近可不太顺。”

“是谁坏了严青的好事?”

“祁六公子祁天。”

他们的人一直在监视着严青的动向,所以这些事还算清楚。

傅丞想起了今天回来时在祁天的马车上看到的人。

“祁公子还在红鱼坊挑了好些胭脂水粉和时兴的衣裙,”沈驿突然想起了八卦,略迫不及待地说出来,“都在传祁公子又像小时候那样要当姑娘了。”

沈驿嘿嘿傻笑,那这京中又要热闹起来了。

若若也跟着不知所以地笑起来,傅丞递过去一个冷淡的眼神,沈驿立马闭上了嘴,他又说不该说的话了。

不过祁天会去挑那些东西肯定不是他想用,而能让他去挑这些东西的人,思及今日祁天在马车差点相撞之后的种种神色,傅丞觉得多半是他车上的那名女子。

祁天向来张扬,能让他如此看重的女子会是什么人?

“那位女子什么来历?”

沈驿摇头:“暂时还不知,要深入查一下吗?”

既然祁天插手了,傅丞思索片刻:“不必了。”

又问:“魏昭可安排妥了?”

“魏昭昨日出城,已经往江南去了,安排了人护送。”

魏昭也是傅丞身边的侍卫,之前追捕刺客的时候受了重伤废了双腿,傅丞安排了他和家人去南方休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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