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司夜根本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温桑桑的嘴巴里说出来的。
顾司夜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，憋了许久，也只是无力的质问她，“温桑桑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吗？以前的你到哪里去了？你的心跑到哪里去了？”
温桑桑抬起头盯着顾司夜，扯了扯嘴角，反问他。
“顾司夜，那你呢？你还有没有良心呢？”
顾司夜被她的质问噎住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回答什么。
顾司夜有时候也会问自己，到底有多恨她，曾经的自己真的就没有一点点的心动吗？
“顾司夜，你的心呢？”温桑桑重复的责问了一遍，“如果你有一点点的对我的心，你又怎么会这么的对我，将我对你的爱，将我的自尊全部都踩在脚下，甚至是我的身边的人，也都因为我，你怎么忍心？”
温桑桑全身都在发抖，这是她第一次直面不堪回首的过往。
仿佛是回到了过去，曾经的事情一桩桩一幕幕的出现在她的眼前。
仿佛找到了曾经的温桑桑，曾经的心魔一直控制着她，她控制不住自己质问他。
顾司夜有没有心？
这个问题，她曾经在心里问了自己几百遍，可是最终她还是想明白了，顾司夜是有心的，只不过这唯一的心不是对她而已。
明明答案她已经知道，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问他，自取其辱。
温桑桑重重的吸了一口气，扯了扯嘴角，露出了一抹笑容，也不等顾司夜有什么反应，她就抢先一步开口：“是我的问题，我哪里有资格质问顾先生，我给您道歉。”
温桑桑的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，即使是将自己的自尊踩在脚下也毫不心软，可是她这么贬低自己的时候，同时也严重的刺伤到了顾司夜。
温桑桑道歉完就选择上楼，可是经过顾司夜的时候，顾司夜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，温桑桑没有任何的反抗，转头看着他：“顾先生，有些抱歉，我今天身体非常的不舒服，恐怕没办法服侍您。”
顾司夜看着温桑桑，她永远都是这么一副受了委屈却不敢反抗的样子，她永远都是这幅矛盾的模样。
顾司夜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她，明明被狠狠的刺伤了，可是还是固执的追着他，那个时候的温桑桑傻傻的。
对比现在的温桑桑，他真的非常怀念曾经的温桑桑，那个笨笨的不顾一切的追求他的她，他到了这个地位，因为利益接近他的女人数不胜数，可是却再也没有这样纯粹的爱他的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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