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软心尖微颤，抿着唇垂首道：“多谢李母。”
“谢？”
李母轻悠悠一声喝，只见她目光微微宛转，下一瞬陡然凛冽，如剔骨弯刀直刮向温软，“你倒是一向厚脸皮得很，是跟你那偷税漏税，还嫁祸顾老的父亲学的？”
温软攥紧手，深然着目迎向廖晓玲，“李母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，没必要牵扯我的父亲。”
廖晓玲见她不卑不亢的模样，想到昨晚回到家里哭了彻夜的李倾玥，心头蹭然若火烧，但她不过是冷笑一声。
“有些事情，我不说，不代表所有人都不知道，不记得，就如同你，不要以为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，就觉得能够让别人同情你，就能够磨灭掉那些污点，更能掩盖你捞女的实质。”
“我没有想让谁同情。”
温软凛然看向廖晓玲，背脊挺得笔直，如同白桦一般，“我也没有想着去掩盖什么，反驳什么。”
“没想着？”
廖晓玲那张云淡风轻的脸猛然垮下来，“那你怎么去的那个公寓？这铺天盖地的新闻你又想怎么解释？”
她的声音低沉，仿佛千斤锤子重重砸在温软的心头。
温软还来不及开口，廖晓玲已经转头看向龟缩成团的方璐，以及那个一直没有吭声的总经理，“我今天过来也不是想说找她质问什么的，本来也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，要不是看着我女儿在意，都用不着我亲自出面，所以，王经理，你看看，把她辞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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