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口短了一截，胸前更是崩得紧紧的。
但至少比刚刚干净了很多。
姬晴雪对她的好意没有太大的感觉：“难道你不恨他么？”
舒然淡淡一笑：“之前确实想把他拉下皇位，又或是控制住他，甚至是杀了他，但也不是因为恨他，不过是想毁了李氏皇族的江山社稷而已。”
“可是斗来斗去，我发现根本就斗不过他，软的硬的，明的暗的都试过了，一点用都没有。”
说到这里，突然叹了一口气：“这小子简直就是个怪物……不过我也想明白了，他又不是李氏血脉，大夏江山如今落到他手里，李氏皇族也算是有报应了。”
这话说得就很无奈，在姬晴雪看来甚至有些自欺欺人。
“我劝你也别跟他斗了，在他面前耍心机，倒霉的最终还会是你自己。”
“所以，如果你不是真心投诚，还是回暗影密室去呆着比较好。”
“至少还能留条命，以后也说不定还会有转机……他既然睡了你，只要你别再作妖，多半是不会杀你的。”
这是真的彻底想明白了。
姬晴雪看向她的眼神有些迷茫：“暴君说，当初蛊族被灭，全拜安莹莹和徐福所赐，姬家其实只是他们的一颗棋子而已，你相信吗？”
舒然点头：“我相信！至少到目前为止，他所做出的的推断还没有错过！”
话音刚刚落下，门外突然响起一阵笑声：“哈哈哈……多谢舒姨不吝夸奖，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丈母娘看女婿，越看越欢喜？”
暴君来了！
姬晴雪立刻变得紧张起来。
下一刻，李承阳走进屋中：“舒姨，你干了什么，竟能让那群傻子大打出手？”
“微末伎俩，不值一提。”
李承阳嘿嘿一笑，坐到两人面前，眼神不自觉的就看向了姬晴雪崩得紧紧的前胸：“说来听听呗，也好让朕学习学习。”
舒然就看了姬晴雪一眼。
“无妨，已经知道了那么多秘密，只要朕还活着，她也出不了宫去了。”
居然如此坦诚！
姬晴雪眼角一抽，娇躯一颤，接着就紧紧的咬住了下唇。
舒然却是笑了笑：“其实很简单，就是告诉他们，陛下对阮文祥收留反王李宸濠一事十分不满，打算在百越诸部中另择一部扶持起来，取代交跖如今的地位。”
李承阳讶道：“这种鬼话，他们也信？”
“百越那帮人，心里其实都清楚得很，历代中原王朝，包括如今的大夏在内，倘若真是铁了心要灭百越，就算有十万大山作为依仗，他们也毫无胜算。”
“之所以从未有人这样做过，说到底只是因为划不来罢了。”
“但是找个愿意听话的，给钱给粮给军械，使其实力大涨，间接控制百越，使其不能为祸中原这种事儿，却是屡见不鲜。”
“甚至就连交跖自己，也是靠着前朝扶持才有了今日在百越之地位。”
“我只需要告诉他们陛下也有效仿前人之打算，自然便会有人开始动心思，毕竟在他们眼中，这才是中原王朝对待百越的一贯做法和明智之举。”
李承阳朝着舒然竖起大拇指：“看得通透，干得漂亮，舒姨这一番话说出去，相信百越定会多出一大批带路党！”
带路党？
舒然楞了一下，随即有掩嘴一笑：“陛下的比喻，还真是恰到好处。”
姬晴雪也终于忍不住了：“为何明知对付百越最好的办法是重新扶持一部与交跖相抗，你们还要急着对百越动手？”
李承阳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：“因为阿萱急着要去百越当女皇啊，这一天天的在朕耳边念叨，朕实在是有些不厌其烦了。”
“而且，朕很忙的，哪有功夫跟百越那群傻猴子玩儿这些把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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