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持半晌，才低低的说了一句，“可能，是珠珠拿错了。”
“都怪我，笨手笨脚的。”陈珠珠立刻站出来，赔笑道：“这不是刚好么？没有造成什么损失，皆大欢喜。
“没有？”
舒念微回头，锐利的眸光直接转向陈珠珠，“张妈所受的屈辱就这么过去了？”
“陈珠珠，道歉。”
“我……”陈珠珠怔住，眼睛瞬间被逼红，“我已经说过了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所以这件事……”
“道歉！”舒念微扬高声音，语气里的冰冷让陈珠珠猛地一颤，再也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。
她酝酿了一会儿，憋屈的走到张妈身边，“对不起。”
张妈闻言，双眸瞬间红了，感激的看向舒念微，心底尽是暖意。
舒念微没再说什么，带着张妈直接走了。
翁如云还僵持在原地，看到那些佣人眼中的崇拜都转成了鄙视和狐疑，她仅剩的那点好心情也消失殆尽。
“陈珠珠，你跟我过来。”
陈珠珠憋屈的点点头，亦步亦趋的跟上楼。
房门刚关上，翁如云就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，“我平时是怎么教你做事的？你竟然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好？”
“二婶，我真的不是故意，那碗毕竟是古董，如果随意摔了，很可惜，所以我才想起这么个办法，没想到会被舒念微发现。”
“没想到没想到，你这个死人脑袋里究竟想的是什么？只有封南修那个男人是不是？”
“好，你想着他，我就提前成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