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都没看段褚一眼，转向舒念微喜欢的那件旗袍，“是那件么？”
舒念微点头，又有点嫌弃，“不过脏了，不想要了。”
她拉着人要走，封南修却顿住，一双冰冷的眸子看着导购员，“定制，全新的。”
导购员没想到闹成这样自己还能有生意，连忙点头，跑过来记录舒念微的身体围度。
结束了，笑着问两人：“定制款需要预付百分之三十的定金，先生是要刷卡么？”
封南修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出去，然后拉着舒念微转身。
导购员见状瘪瘪嘴，以为白忙活了一场，下一秒，手机忽然响了。
她接起，“新……新老板？”
再看向两人离开的背影，导购员的眼神有些难以形容。
扭着腰回去，便嫌恶的将舒雪初碰过的旗袍丢进了垃圾桶。
舒雪初脸上火辣辣的，恨极了段褚让她在这种地方丢人。
舒念微上了车，还忘不了导购员口中的‘新老板’。
憋了一会儿，忍不住问：“为了一件旗袍就买下一家店，你怎么能比一个女人还败家？”
封南修被她问的无奈，低声解释：“收购团队做了评估，这家店盈利不强，但不亏本，所以，不算败家。”
舒念微：“……”
她就不该跟一个企业家谈论这种问题。
“那段褚呢？”这个问题脱口而出后，舒念微就有点后悔。
她明显感觉车上的温度骤然降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