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 有些事情，是不是得告诉我们爷俩了。”
“不管是沉儿, 还是我, 我们都是你最亲的人之一，你没有必要把很多事情都一个人扛着。”
秦问看着端木晴的眼睛。
秦沉问过许多关于端木晴的事情，秦问并非不答，而是真的不知情。
当然，秦问明白端木晴闭口不提的原因，是不想让他们爷俩插进来。
这似乎没有什么好处。
但，亲人之间，就应该相互承担，相互支撑，而不是隐瞒，独自承受。
端木晴沉默片刻，道：“等沉儿醒来，你们爷俩想知道的事情，我会一一告知。”
秦问一把将端木晴拥入怀中：“小晴, 我们是一家人, 不管有怎么样的困难, 我们都应该一起去克服它, 战胜它。”
端木晴泪流满面, 这种有人和自己一起支撑的感觉，真好。
就算是再怎么坚强的人，也必定会有自己柔软的地方，他们往往其实是最需要被照顾的人。
三个时辰之后。
天边的第一缕初阳透过云层间的缝隙洒向大地。
秦沉睁开沉重的眼皮，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复苏。
“沉儿。”
端木晴和秦问异口同声。
“爹。”
秦沉撑着坐了起来，看向秦问，目光又移到了端木晴的身上，但却没有再次开口。
端木晴的心一颤，道：“沉儿，是娘对不起你。”
“娘，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。”
秦沉摇了摇头。
娘。
端木晴如同被雷击中了般，浑身一颤，看向秦沉的目光，有激动，有惊喜。
作为一个母亲，她这一刻的喜悦，比任何事情都还要强烈。
心中的忐忑，紧张，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。
秦沉虽然对端木晴非常陌生，但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却是假不了。
如果是还在雷山城时候的秦沉，可能会对端木晴有负面情绪，为什么这么多年销声匿迹。
但，这一路走来，秦沉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，他明白很多时候的很多事情，都并非自我所愿。
秦问笑容满面，道：“今儿可真是一个高兴的日子。”
秦沉道：“娘，我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您。”
端木晴将眼角的泪水擦拭，道：“你问。”
秦沉沉默了一会，道：“您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露面？”
理解归理解，但疑惑归疑惑。
一个人最珍贵的时期，便是童年时期，但端木晴却是完全缺席，这是一个无法弥补的遗憾。
他还记得小时候，他对端木晴从思念，到不解，到无感的情绪变化。
“我来自天界。”端木晴道。
这一点和父亲的说法如出一辙。
“所以，我们吞神一族，是不是也来自于天界？”秦沉问道。
关于吞神一族的秘闻，已经困扰他很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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