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
白子成摇了摇头，接着道：“你依然会代表郑文——雷煞去参赛，作为他的‘弟子’，为他争夺夜影阁阁主之位。”
“......按照老师和雷煞当初的约定......”
“嗯，只要为他赢得阁主之位，你就与他再无干系了。”白子成点头，他看向远方，笑道，“放心，你是我的弟子。”
“说起来，老师当初为何非要收我作为弟子？”
“你想要知道吗？”白子成回过身来，直视着徐凡的眼睛。
被白子成这么一盯，徐凡浑身有些不自在，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还记得我给你的那本基础剑法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本书呢？”
“在我这里。”徐凡从玉佩之中将这本在他看起来有些无厘头的剑法基础取了出来。
“嗯。”白子成接过了徐凡手中的基础剑法，笑道，“你可知道，这是全天下最强的剑法，昭示着剑法的真谛？”
“诶？”
全都是基础剑法啊，无招即有招吗？
搁着当独孤九剑吗？
“这是我白家的秘宝，是整个帝国无数剑修都梦寐以求的秘籍。”白子成用手轻轻摩挲着这本基础剑法的表面，其上时光流逝，留下斑驳印记。
“当初给你这本秘籍我也是顶着巨大压力才交给了你，原本只是想着试一试有没有人能与这本剑法产生共鸣，哪怕能够参悟出一丝丝也足以。”白子成看着徐凡，笑道，“我记得我当初回答过你为何要收你为徒。”
“有吗？”
“那就当没有吧。”白子成继续道，“你在我那里成功将那头狼击杀之时，我能够看到你的精神世界里冒出了一丝丝光芒，那正是与这本剑法共鸣的标志。”
“诶？不是......”
“这本剑法，历史上鲜有人能与它产生共鸣，或者说，我是第一人。”白子成打断了徐凡的疑惑，接着道，“再与我共鸣之时，那道光芒，我此生难忘，我也一直认为，这本功法绝对是天下顶尖的剑法，没有之一。”
“我已陷入瓶颈多年，一直在寻找能够突破的办法，所以也一直无心管理尘世，所以我在白家也只是挂着名号，并无大的实权。”
“直到你的出现。”
他看着一脸懵逼的徐凡，笑道：“你小子算是我的意外之喜，我是没想到郑文手底下有你这么个好苗子，偏偏还能送到我手底下。”
“后来经过了多次试验，我确定了你与这剑法共鸣的事实，你老实告诉我，你在睡觉时是不是经常梦到一个蓝色的幻影？”
“这......梦中的事情我怎么能记得清楚，不过，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？”
徐凡有些不确定，但是他似乎的确梦到过这些。
“那就对了，这正是与它共鸣的标志。”白子成点点头，“所以我才收你当弟子，无论是为了未来有人接我班也好，或是能借你日后的成就观摩一二突破也好，这都是理由。”
徐凡点点头，原来如此。
果然，我就说为什么突然就要收我当弟子了。
换做是我如果多年卡在一个境界上，突然看到了突破的希望，哪怕只是一颗种子，我也不会放弃吧？
白子成一脸微笑，徐凡显然忘了这家伙境界有多高，自己的内心想法已然被他洞穿。
突然，白子成站起了身，笑道：
“好了，他来了。”
看向天边，那夕阳西下，有一道黑影快速掠过天地，像是一条腾龙，又像是一只翱翔天空中的雄鹰。
徐凡也站起了身，看向那急速靠近的黑点，眼中冷漠无比。
他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