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刻，面对袭杀而来的一剑，他心中更是愤怒。
“剑来！”
他手中一动，姜求剑手中王道之剑瞬间出现在他手中。
不由分说，同样是一剑斩了出去。
轰隆！
剑啸天地，两人身影瞬间交融在一起。但没有了之前那狂暴天地的意志，只是最纯粹的厮杀。
一瞬之间，两人身影变换在天地之间，时空不速，仿佛空间都已经阻碍不了两人。几乎是每一个呼吸之间，两人身影就从一个方位出现在百丈之外。
无数剑光纵横天地，虚空都颤抖，在两人力量之下出现一片一片的虚无。不夸张的说，他们的力量已将达到一种极致，跳出秩序之外。任何一剑都可以秒杀剑皇。
天地中一切声音都消失。
面对这样一战，对他们来说是一种灾劫。
在此之前，他们从来都不敢去想象，一个人的力量竟然可以强悍到这种程度。
但没有任何声音出现，这样的一战他们没资格去评价。
“小南子发疯了，那是霜儿给他锻造的剑。”老牛感慨。
只有他知道秦南为什么这么疯狂。
苏清婉眼中尽是担忧，此刻听到老牛这么说，也明白过来。她自然知道霜儿在秦南心目之中的地位。这兄妹二人之间，感情深厚，可以为了彼此丢了性命。
这剑，或许是霜儿留给秦南的唯一念想，难怪秦南会发疯。
一旁，饕餮闭口不言，看着虚空纵横的秦南，高傲的眼神之中终于出现波动。
即便是肯定了秦南，愿意认秦南为主，但是从内心深处他还是不曾放下高傲。可此刻，真正被打动。
“秦南，你他么就是疯子，本王的剑也断了。”忽然，比天王怒吼一声。
他愤怒至极。
秦南太疯狂，完全就是以命搏命，完全没有防御，剑剑都想杀人。即便是他，此刻也感觉掣肘。
“去年妈的，我要你死！”
秦南什么都听不进去。
这柄剑，承载的意义绝对不只是一剑这么简单。这其中承载他曾经年少的诺言，所以这柄剑的外形才会是太一剑的样子。
可现在，破碎齑粉，在没有任何意义。
因此，秦南直接疯魔，将血脉之力给爆发，陷入疯狂状态，被无尽杀戮气左右，脑海之中只有一个意志。
那就是杀戮。
以杀戮来平息内心。
而比天王此时内心却已经萌生退意。
秦南太疯狂了，每一剑都想要他命。他太平一剑都被秦南给粉碎，对他来说更是一种冲击。
他双路并行，一日之间问命，一日之间称主。
纵观整个剑尊大陆，都是第一人，亘古无双。
但没有想到，秦南一剑将跟他的力量平分秋色。但归根到底，他已经输了。因为两者之间的修为有一种绝对的差距。说到底秦南只是刚刚知道。
一个大境界的差距，在加上的他现在称呼剑主。这种绝对差别，如同天地云泥，他甚至已经不将秦南给放心上。
但结果逆转了，打破亘古，竟是两败俱伤。
这结果对他来说已经让他道心不稳。
再加上现在秦南这不要命的打法，更是让他心生退意，想要离开。
只是他想的太理所当然，秦南不给他这个机会，灭生剑剑剑杀戮，滔天煞气和此时秦南内心凶戾融合，化身盖世凶兵，裹挟杀戮天地的锋芒。
相比之下，姜求剑的王道之剑根本扛不住。
只是几次交锋，这王道之剑就已经遍布裂痕。
“秦南，你敢继续出手，就等着给宫湼川收尸吧。”忽然，比天王爆喝一声。
秦南攻势一顿，眼中出现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