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，当程凡看到鲛人接下来准备的攻击时，多少还是有些失望的。
他本来以为这家伙，应该还有更强的底牌在手。
没曾想和之前的攻击如出一辙，不过就是在数量上变多了而已。
这和之前的杀伤力，其实没有什么太大区别。
不过成无非的脸色，看上去多少有些古怪。
他是已经见识到了这水珠的可怕之处，何况实力又没程凡那么厉害。
所以说不害怕那是假的，本能性的想要后退。
然而当他看到旁边的程凡没有任何动作时，也就放弃了这一念想。
面无表情的朝鲛人出声提醒，「如果你现在肯投降，说不定之后还能落得轻松点。」
投降二字，可能是鲛人此生听过最大的笑话。
他生来就是不屈的水中战士，拥有最为强大的水中血脉加持。
又怎么可能会向敌人投降？
这种事情，根本就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！
见多说无益，成无非摇头叹息，「你要知道，现在我给了你机会。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。」
「不过是个七品废物，也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！」
鲛人作为准王级别的恐怖强者。
放眼无尽领域，绝对没人敢去轻易招惹他。
也就只有王之主宰，可以将其镇压。
但要知道无尽领域中一共才有多少王之主宰？
至于在准王的领域里，他的实力也是出类拔萃的存在。
因此又怎么可能会在这区区中等位面，向敌人投降？
成无非转而朝程凡小声询问，「程殿主，我建议先不要杀他。毕竟鲛人的血脉在无尽领域异常珍贵。」
「当然，我只是提议。如果你执意想要杀他，我不会阻拦。」
程凡闻言，不禁陷入沉默。
说实话，就算是在地球或修真界。
乃至现在的仙界，他都没亲眼见过鲛人的真面目。
正如成无非所言，鲛人的血脉实在是太珍贵了。
可能一整片汪洋大海里，就只有那么十几二十只。
甚至可能就只剩下了几只。
所以最后点了点头回道：「行吧，反正这次过来，也想抓个人质回去。」
「多谢程殿主！」
成无非压根就没想过，自己的提议能够成功。
本来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。
所以看向程凡的眼神里，充满了感激之色。
两人的对话，压根就不避讳。
以至于下方的鲛人听得一清二楚。
虽然没办法看清面具后的脸，但从那抖动的身体来看。
此时此刻应该已经愤怒到了极点。
作为暗影组织的副组长之一，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被如此小瞧。
于是攥紧右手，直接操控那上百道水珠进行攻击。
这是无差别疯狂攻击，根本就没有任何路线。
哪里有空挡，水珠就会进行攻击且速度极快。
关键那力道更是恐怖到极点。
成无非释放的屏障，根本就无法进行抵挡。
才刚一接触就听「咔」的一声，彻底爆碎。
还是程凡延伸了屏障，将其护在其中才幸免于难。
没等他来得反应过来，程凡又直接伸手将其拽到了身后。.
程凡承认自己，小瞧了这上百道水珠。
本以为这些水珠的能量，和之前的差不多。
殊不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