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带我去见巫医。”
“好。”早儿这会子完全服了天九。
“巫医不随便见人的。”
早儿迟疑了一下，“我还得看着阿母呢。”
“那你去找一个人来看着你阿母，你陪我去见巫医。”
“我去找晚儿妹妹，你等一会。”
早儿转身跑出去，一会拉了一个更瘦小的女孩子进来。女孩年约十岁左右的样子。模样儿长得极像早儿。
早儿交代好晚儿看着师，带着天九走出棚屋，向着族里最偏远的地方走去。
“你叫狼行大哥，你阿母一共生了几个孩子？”
天九一路走，一路仔细打量着身边的晚儿。狼行竟然还有亲妹妹。嗯，狼行的家人，在这之前，除了母亲，她一个也不认识。狼行和她在一起这段时间，狼行从没主动提过自己的家人。
他对自己母亲的态度也不亲近。难不成狼行和家人关系不好？
“让我数一数。我大哥狼行，我叫早儿，还有刚才你看到的妹妹晚儿。还有……”
天九看着早儿数着手指头，一个一个地给她讲师生的孩子。
听着早儿的介绍，天九吃了一惊。她没想到，狼行兄妹姐妹那么多。狼行排行老大，老二和老三也是儿子。老二叫商，老三叫汤。老四是早儿，老五是晚儿。还有一个老六叫粟。
“你家小六弟弟粟几岁了？”
“粟儿五岁。”
天九依稀记得自己做的梦里面，狼行阿父死得挺早的。师怎么会有一个五岁的弟弟呢？
“狼行当大首领多少年了？”
“三年。”
“你阿父死多少年了？”
“嗯，六年。”
早儿眼圈有些红了。
难道粟是狼行父亲的遗腹子？
“你们都是一个父亲的？”
天九觉得自己问这个话题有些不好意思。毕竟原始社会人只知其母，不知其父。她不能不问清楚。
“我和晚妹妹，还有大哥狼行是一个父亲的。二哥父亲是我们原来族里的长老。三哥不知道父亲是谁。粟是白狼族原族长的儿子。”
好乱哦。
听着早介绍这些事，天九头都大了。虽然早有心理准备。在历史书上看过原始人群居，没有婚姻生活。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现象很普通。
可真听到这些，尤其还是狼行一家。她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消化。
“你阿母最喜欢你小弟弟粟吗？”
“阿母最不喜欢我小弟弟粟。因为六年前，我们苍狼族灭，我阿父死。阿母为白狼族族长趁机强占。怀了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