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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片有什么问题吗？”程晚词问。
温如寒把手机还给她：“照片没问题，就是不知道发照片的人是谁。”
程晚词一怔：“我不知道，这个陌生号码已经是空号了，我以为是认识的人看到季霆深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出于好心发给我的，没有多想。”
季宁儿跟温如寒对视了一眼，她手里的照片是崔心怡发的，那程晚词这里的照片是谁发的？
“应该不是出于好心。”温如寒道：“我查了一下，叶倾颜回国后就只联系了深哥和我大哥，跟深哥只见过两次，如果是偶然遇到也太巧了。”
崔心怡拍的那次，是因为他们去的是人流量大的地方，被人遇到并拍照不稀奇。
可第二次去的是私人会所，那是非常隐秘的场所。
程晚词又看了看照片。
“这家会所新开不久，我跟季霆深去过一次，老板不熟就没有办会员。”
她自嘲地笑了一下：“看来有人看不得我们好过，又来找事了。”
“我看是找虐！”季宁儿怒道：“查出来谁干的，不能饶了他。”
“你这丫头，最近有点火爆啊。”
程晚词没在这久呆，她看得出来，季宁儿和温如寒的关系还紧张着呢。
她一走，季宁儿就打开电脑，无视某人。
温如寒笑了笑：“听说昨晚你跟我妈去叶家了？”
季宁儿：“生怕我冤枉你妈，整夜没睡就去寻找线索求真相，真是辛苦了。”
温如寒：
“……”
“我不是怕你冤枉谁，是觉得这件事背后不简单。”
“随便你怎么说。”季宁儿看了看门的方向：“我要工作了。”
温如寒瘫坐在沙发上，声音有气无力的。
“宁儿，我一夜没睡，现在很困，能不能借你的地方睡一觉。”
“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