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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……不是人？！
饶是林紫苏之前有过心理准备，这会儿听了这句话也觉得双.腿有些发软。
若不是身旁还撑着一棵大树，林紫苏这会儿保不齐已经瘫坐在地上了。
只不过，林紫苏却也没有震惊太长时间。
其实早在毕玄机似是而非的说过自己是肆墨的解药时，她便已经怀疑过了。
“那肆教授……他……”
“跟我一样。”
林紫苏下意识的垂下了眸子，脸上倒是也没有太大的波澜。
“所以说，你之前说的我是肆墨的解药，是真的？”
毕玄机点了点头，“是。”
“那……肆教授呢？他的毒若是不解的话会怎么样？”林紫苏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毕玄机，秋水般的眸子里满是急切和担忧。
毕玄机抿了抿唇，却是没有回答。
林紫苏的脸色一白，无意识的张了张嘴，却是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，“他……会死吗？”
毕玄机先是一怔，这才一脸阴沉的点了点头。
其实何止是死……
凡人嘴里的死虽然代表生命的终结，却也会入轮回，转世之后，便是一条崭新的人生。
可是，肆墨若是死了，就是魂飞湮灭……
不会留下一星半点儿。
林紫苏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褪了个干净，“那他……为什么？”
答案不言而喻。
为了白芍。
他甚至不惜赔上自己的一条命。
为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