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虚晃了一眼，不确定面具花纹问路，但是乍看是一样的，至少也是同出一派！”
贺谨川蹙眉，打开通讯器。
“程衡。”
“啊？川爷，有什么吩咐？”
贺谨川冷冽严肃的声音突然传来，把程衡给弄得心头一紧。
自打川爷跟夫人认识以来，他好像都没听到过他这么冷的声音了。
他开车的坐姿，都不自觉地直了几分。
“那天抓到的面具男，审问得如何了？查出身份了吗？”
“这人诡异得很！”
“展开说。”
贺谨川平时本就忙，基地的事情很多琐碎的他都顾不上，大多时候都是交给程衡去办。
审问面具男这件事也如此，程衡暂时还没理出个头绪，也就没跟他提。
这会被贺谨川问起，心头不免有点虚。
“他脸上那个看起来像面具，可我们用了各种方法，都剥离不掉他那面具，最后沈冽弄烦了，干脆直接从他那面具上提取了细胞分析，发现这根本不是画上去的，也不是所谓的易容术人皮面具，那真的是他的皮肤，他就长那个样子！”
“不可能，人怎么会长成那样？跟鬼面似的。”
“我也觉得不可能啊！但是沈冽的化验显示，他那不仅是他的皮肤，好像还变异了，跟基因突变似得。”
程衡说到这里，也顿了顿。
他其实也在试探着说，基因突变这个，当初去沈冽那边差温伶给的那试管时，就已经提及过了，他这样说也不会显得很突兀。
而且，恰到好处的止住了话。
后面的，他得按照贺谨川的指示来，毕竟……
他跟基地的所有兄弟们，甚至川爷的异能，都是靠基因突变来的。
只是，他们是天生的能力，在后天的压迫下产生的变异。
而那面具男，明显是靠药物异化的。
“沈冽有跟上次温伶带过去的那管药物做对比吗？”
“做了，基本上可以确定，是同一种源。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。如果有人想操控基因变异，达到一些害人的目的，那为什么夫人会毫发无损？”
贺谨川沉默了，他看向温伶，“你身体真的没有半点异常？”
温伶摇头，“没有，我懂医，有任何不适我都会第一时间察觉到。”
她紧蹙着眉头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，被她忽略了。
隐隐中，好像快抓到一些苗头，然后就可以将这些线索串起来。
可是，又被很浓的迷雾给挡住了。
她拍拍脑门，“我这脑子，关键时刻不管用了。”
“别强迫自己，对方在暗我们在明，我们本就比他们被动一些，但他们也绝对想不到，你能看到他们放在暗处的那些鬼魅。”
“说到这个，贺谨川，我想在别墅的另一边偏院，建套小独楼。”
“嗯？鱼池那边？”
“对，那边的地势偏阴，弄套小房子给我养魂用。”
“养魂？”
贺谨川有些不明，温伶将包里的红木盒拿出来，打开后给贺谨川看了看那块千年古玉。
谁知，那盒子刚打开，贺谨川就不自觉地别开眼。
他皱眉，“有些胀眼睛，很不舒服。”
温伶有些错愕，“你竟然能感受到煞气？”
贺谨川抬手，将盖子合上后，才说道：“这块玉有问题？”
“玉有问题，里面的玉灵却是个好的，我想养起来，送它得道，我也能积攒一份功德。”
贺谨川揉了揉眼皮，舒缓了下那股胀痛，这才点点头：“那这就不能随便让人来动工，恐怕得自己动手。到时候你把设计图给我，我来安排。”
温伶点头，冲他灿烂一笑：“就知道你最靠谱了！”
贺谨川非常受用，揉揉温伶柔顺的发，这才对程衡说道：“小阁楼到时候让凌霄他们来盖。”
程衡：“……”
爷，您这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