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不出口。
镜头转向战区，潘宇几乎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，只见潘元道版傀儡一脚将候小杰踢翻。
两只脚踩在他的胳膊上，八条手臂齐齐作用，拳头如同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下。
候小杰的双眼也不断地往上翻着，渐渐的，他的眼睛翻不动了。
……
“老公？”
他猛然一回头，惊喜道：“菲菲！你怎么在这里？你还好吗？”
这里四处漆黑一片，没有任何灯光，但候小杰就是能看清她的脸。
“我一直都在这里啊，你呢？最近怎么样？”
朝思暮想地那个人猛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，候小杰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。
“我……”
“你不是说要把九禽戏发扬光大的吗？你做到了吗？”女人歪着头问道，笑容可掬。
候小杰张了张嘴，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自从被迫加入了诛妖门，自己不断在替钱峰完成任务，哪有时间把九禽戏这玩意儿发扬光大？
“你不是说要走遍全国，行侠仗义，惩奸除恶的吗？让我猜猜，你打赢多少坏人啦？”
候小杰又是一愣。
这一年多，自己不论善恶，妖怪杀了不少，人也杀了很多。
轮好坏，自己还真不知道。
“老公？”
候小杰猛地一个抬头：“我，我做了很多坏事……”
“什么？！”吕菲猛地一愣，但很快，她又露出了笑容。
“我相信你，你做的应该是错事，而不是坏事，对吗？”
在候小杰看来，这两者根本没有任何区别。
“对。”
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，候小杰回头一看，潘宇和汤家平并肩走来，陈立君站在他们身后，比他们高出半个头。
“你们……”候小杰又愣住了。
“快过来吧，别呆着了。”潘宇伸出手。
“来呀。”汤家平也伸出了手。
“麻溜的，别墨迹。”陈立君直接展开双臂。
……
随着潘元道版傀儡的暴打，候小杰的整张脸俨然已经变形了。
“别打了！”陈立君大喊着，双眼已然通红：“再打猴子就死了！”
潘宇停下了手，默默地看着候小杰。
忽然，他发现候小杰的身体在逐渐变小。
潘宇思考者，猴子究竟是不是被植入了控人蛊？
要不再去求一下孟婆奶奶，讨一株彼岸花来？
……
“我感觉我回不去了。”候小杰低头说道。
“别放屁了，只要你来，肯定能回来的。”潘宇笃定道。
候小杰终于抬起头：“真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