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锦书皱眉：“可是......”
“两人长得不一样。”
赵清歌随口回答：“嗐，现在整容技术那么发达，您怎么知道，按个人她没有整容过呢？”
宋锦书说：“可是她毁容了，她的脸上都是烧伤后留下的疤痕，不可能整容吧？”
赵清歌拔掉最后一针，随口说了一句。
“毁容啊，那就更好解释了！”
“夫人，所有人的脸，被大火烧了之后，都和之前判若两人，那也就说，大火之后，任何人都可以是他，他可以是任何人。”
咔嚓一声......
宋锦书掰断了手里捏着的一块巧克力。
这巧克力本来是给久久买的，宋锦书之前忘记从口袋里掏出来了。
赵清歌听到这声音，毛骨悚然。
因为她想起了，自己手指头被掰断时候的声音。
“夫人您......”
宋锦书看着她说：“我觉得，赵医生你好像说的很对。”
赵清歌被她看的有点不好意思，清清嗓子说：“人是不可能，无缘无故的对一个陌生人产生厌恶的。”
“如果您频繁的从一个陌生人身上感觉到强烈的厌恶，那肯定是有原因的。”
宋锦书点头：“你说的对，肯定是有原因的。”
只是，她还不确定这种原因到底是为什么。
“夫人，您看有些电视剧小说里，都经常写，有些人为了隐瞒身份，故意毁容......我觉得，您是不是，可以从中查一查......”
赵清歌非常热情的帮宋锦书出谋划策。
她现在不放过任何一个讨好宋锦书的机会。
赵清歌早就看清楚了形式，之前自己选的路，都是错误的。
想要跟厉卿川在一起，嫁进厉家，那是不可能的，这辈子都不可能。
而厉卿川也根本不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