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，就不像一个假人了。。
宋锦书转身，看见赵清歌满头冷汗，瑟瑟发抖。
看起来，好像随时会晕厥的样子。
宋锦书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：“只要你老老实实听话，我不会动你。”
赵清歌结结巴巴道：“我......我一定听话，我发誓，我绝对......绝对不会说......不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，我就是您找来给厉先生治病的医生。”
宋锦书盯着她看了好一会。
直看的赵清歌浑身发毛。
最后，宋锦书说了一句：“你比兰姑聪明。”
赵清歌并不觉得，这是夸自己的！
兰姑投靠厉星泽，等于是彻底背叛了厉卿川。
她落到宋锦书手里，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
对了，兰姑还对久久下手，差点杀了她。
宋锦书肯定不会饶了兰姑的，她虽然有同情心，但......绝不会是对自己仇人。
宋锦书离开后，赵清歌忍不住问厉召。
“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，兰姑她现在......”
厉召看了她一会。
“就像你想的一样。”
赵清歌......
像她想的一样？
她想的是，宋锦书可能已经杀了兰姑......
赵清歌脸色瞬间煞白，四肢冰冷。
兰姑难道她......真的死了？
......
厉星泽又一次躲过追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