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彤催促历烊：“下面还有东西，你快拿出来看看。”
历烊呵呵一声。
“小沈，你现在胆子可真是有点大啊，连历副总都不叫了。”
沈彤定定看着他。
“历副总，你这是不愿意帮宋总做这点小事吗？”
历烊......
我曹，沈彤真是学坏了。
“行行行，我来，我来可以吧。”
历烊戴上手套，咬着牙，伸手将那血糊糊的，看不清是猫还是狗的尸体，拎出来。
入手那冰冷，话不留丢的触觉，让历烊头皮有些发麻。
他将小动物尸体，放在一个黑所料袋里。
宋锦书和沈彤凑过来，看见下面好像是一堆碎纸屑。
不，也不是碎纸屑。
里面是一堆被剪碎，划烂的照片，从碎片中，能发现是宋锦书。
那些照片上，此刻都沾上了红色的血。
看起来，非常诡异可怕。
宋锦书伸出手。
沈彤拦住她：“宋总，您不要碰。”
宋锦书摇头：“没事。”
沈彤赶紧拿过来一个镊子。
“用这个。”
宋锦书微笑：“谢谢。”
她用镊子，那些用刀子划烂的照片夹出来。
照片，有宋锦书的单人照，还有和久久的合照。
宋锦书看着和自己一起被划烂的久久照片，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无论任何时候，久久都是她的底线。
沈彤忽然说：“宋总，这个碎片后有字。”
宋锦书将手中的碎片反过来。
果然看见后面有两个字——若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