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，她肯定是个祸害。
绝对是......
赵清歌一直到凌晨三点，才回到家。
宋辞对她说，今晚她加班太晚，天亮后，可以下午再去店里。
回到出租屋，赵清歌踢掉鞋子。
打开冰箱，拿出一瓶渴了，拧开盖子，咕嘟咕嘟灌下去半瓶。
然后拿出那个记录的小本子。
在上面写下了。
秋天和宋辞的名字，两人之间打了个问好。
大概是学医的人，都会有这么一个共同的毛病吧，那就是观察力，极其仔细。
尤其是学习中医的。
一直都讲究望闻问切。
所以，赵清歌观察人，向来都非常仔细。
她觉得，整个店里的人虽然对她都有敌意。
但是，秋天的第一和其他人不一样。
还有，她今天故意对秋天说，她也要追求宋辞，就是想试探她。
结果，赵清歌发现，秋天的表情，虽然愤怒。
但是那种愤怒，和赵清歌预料的不一样。
那不是自己爱人即将被抢走的愤怒。
来店里第一天，赵清歌感觉，秋天和其他人不一样。
都说她喜欢宋辞。
但是，赵清歌对此有点点怀疑......
她看一眼时间。
已经凌晨3点20分了。
这个点，她是不敢给宋锦书打电话的。
等天亮吧。
......
翌日，天色阴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