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在楚夫人听来，就是越描越黑。
“好了，你不用说了。”
“楚夫人，您千万别告诉楚少爷是我跟您说了这些，若是让我姐姐知道，她......她会生气的。”
顾安安眼中闪过一抹惊恐，似是对宋锦书无比畏惧。
楚夫人气的胸口疼，越发觉得宋锦书十恶不恶。
“放心，我不会让你为难，但谁害我儿子住院，我绝饶不了她！”
顾安安看着，面如寒霜愤怒离去的楚夫人。
抬手摸摸脸上让化妆师特地画的受伤妆，脸上浮现一抹算计的冷笑。
她给苏倩发了条信息。
“差不多能把那天录的东西放出去了。”
她个人能力也许对付不了宋锦书，但，总有人能做她的刀！
......
下午5点半，临下班前宋锦书的新助理方圆敲开了她办公室的门。
小姑娘苦着一张包子脸：“老板。”
“说。”
“您又上热搜了。”
她递上平板电脑。
起因是一个自称厉氏旗下游戏部离职员工的小号，爆了一则长达四分钟的视频。
视频里顾安安跪着给宋锦书磕头苦苦哀求，被薅头发，抽耳光，画面过于暴力。
视频拍摄角度很巧妙，一看就是偷拍，但恰好能将两人的脸都拍到了。
发布者还写道：咱也不敢说什么，万一人家又说我这是网络霸凌？
但我思前想后，这视频不发出来，我良心难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