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她的就是，她有自己的坚持。”
季明戈摇头：“警方昨天还来找了我，还询问我知不知道楚沛言和宋锦书之间有没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，如果再闹出这件事，对她更加不利，倘若厉卿川因为和她顺利离婚，那她失去最后的庇护，警方找不到证据，等到了法庭上，法官考虑到她中途越狱，只会加重判罚。”
公子其实根本不在乎法官会对宋锦书怎么判罚，他只想找个合适的时机，把人给带出国。
“你是她雇佣的律师，你只需要听她的就行。”
“不行，她花钱雇了我，我就要对她负责，我爱钱，但我也有基本的职业道德。”季明戈言辞拒绝。“我会找机会去见她，当面和她谈一下。”
公子皱眉：“随便你。”
......
医院里，顾安安非常体贴的扶着厉奶奶进了洗手间。
关上门之后，她脸上的笑容就变了。
“还想让我给你端屎端尿，你想的美......”
厉奶奶恶狠狠的瞪着她，伸手就要去挠她脸，被她一把拧住，然后硬按着老太太的脸，压进马桶里。
“老不死的东西，还想打我，哈哈哈......我上完厕所都还没冲，喝，我让你多喝几口，任凭你之前再高贵，现在还不是跟条老狗一样！”
厉奶奶奋力挣扎，两条腿用力蹬着地，双手胡乱挠抓，手背上青筋凸i起，可是顾安安力气太大了，她的挣扎都没有用。
鼻子口腔里全都是难闻的尿骚味，窒息感越来越强。
随着老太太挣扎的越来越弱，顾安安怕真弄死她，才把人松开。
老太太像瘫软的烂泥倒在地上，面色发青，翻着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