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枢依旧没理他。
他在打量楚雁声。
楚雁声这幅状态，嗯，很差劲，很狼狈......这就差不多了。
天枢故意这样折腾他，当然不是为了好玩，更不是简单的觉得折磨楚雁声有意思。
既然是人质，那就要用来威胁他家人啊。
要威胁对方，那肯定是各方面都要到位。
人质的情况越惨，才能让他的家人，越清楚的感觉到压迫啊。
天枢一把拎起楚雁声，让他坐下。
然后，拿起手机，对准他的脸。
“说话。”
楚雁声愣了一下，不明所以：“说什么？”
天枢皱眉，有些不悦的看着他。
“你爸。”
他提醒了一句。
楚雁声的手慢慢握紧。
他懂了。
这是要拍视频，给楚老爷子看的。
楚雁声好像忽然知道，对方为什么一直折磨他了。
他看着镜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叫爷爷，还是要叫爸？
楚雁声感觉到了一种羞耻。
最后，过了良久。
楚雁声在一声上坐都快坐不住了。
他虚弱道：“随便吧......我的死活......跟你无关......只，当我倒霉，为什么......要生在楚家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