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个人而言，太多也没什么用。
你能吸收得了那么多吗？
就算是玄道九重天高手，全程用灵晶修炼的情况下，一块灵晶就能用十余天。
灵晶是纯净的灵力固态化物质，每一块都蕴含非常多的灵力。
哪是那么容易吸收完的？
但是！
就这么眨眼间工夫，林羽呆呆看着那块灵晶，以肉眼可见速度缩小。
全程不过三分钟，整块灵晶都不见了。
“这么快？”
他呆若木鸡。
同时，还看到指尖探出的触手，朝远处悬浮在空中的，另外极快灵晶那边伸。
只不过……
当选择融合的那一刻，九天息壤跟小球共生，就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。
触手没法伸出太远，更无法离开他身体。
“我明白了！”
林羽脑海中，浮现出在塔克拉玛干沙漠，九天息壤母体说的那番话。
“九天息壤会不断生长。”
“现在它很小，将来会越来越大，变得跟我一样。”
“只有拥有大量灵脉，则经过亿万年累积孕育，天下灵脉汇集之所在，才有可能诞生九天息壤。”
一切都有了合理解释！
九天息壤跟绝大多数生物不同。
人类胎生。
禽类卵生。
植物由种子发芽所生。
菌类则是分裂而生。
自然界所有生物，都由相同的母体生出，但九天息壤并非如此。
或者说……
九天息壤的‘母亲’不一定也得是九天息壤。
天下灵脉汇集之后，才诞生出九天息壤。
当然，像林羽融合的九天息壤，是由母体分裂而来的，这种情况反而非常罕见。
灵脉汇集为什么形成九天息壤？
林羽不知道。
但有一点可以肯定，九天息壤的形成和生长，是需要海量灵力支持的。
母体九天息壤说，小九天息壤会不断长大，却没说具体怎么长大，现在看来……
没错！
它就是需要吸收灵力。
自然界中的灵力，混杂了空气、杂质等等，无法成为它的养分，它需要最纯净的灵力——灵晶！
“正好！”
想通了这一点，林羽露出笑容。
换做以前，靠吸收灵晶才能成长，他是万万供不起的。
哪怕他成了剑阁掌门，能调动整个门派的灵晶……
可剑阁的灵晶总量很有限。
秦青衣修炼过程中，需要的倒不是很多，关键他经常使用的法阵，都是要消耗灵晶的。
现在不同了！
“来！”
林羽很激动，感知一动：“好好吸！”
哗啦啦……
成堆的灵晶凭空出现。
剑阁有多少灵晶？
总共不过一两千块。
关键他身为掌门，不可能不管门下弟子，所有灵晶都自己用。
但是！
从虚界降临地球的这帮人，却给他带来了几万块灵晶！
如果说，他直接跟母体九天息壤融合，以他今时今日的修为实力，身体根本就没办法承受。
然而，小九天息壤先跟他融合，再通过吸收灵力成长……
已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。
哪还会受到限制？
最重要的是，随着九天息壤不断成长，他因为融合九天息壤，而拥有的自愈能力，也会不断增强。
这种能力……
无论对敌还是自保，功能都堪称逆天！
咻！
咻！
咻！
一块块灵晶悬浮在他周围，触手不再只从一根手指探出，而是数以千百计的触手，从他全身上下冒出来——之前只探出一个触手，因为只有一块灵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