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风思索片刻，呐呐道：“你们的相貌，虽然跟上古人族相同，但还是有些不一样。”
林羽让周问期，负责教凌风华夏语，之前那段时间下来，已经学的差不多了。
见到魔神崩天之后，证实林羽所言非虚。
不过……
它要给自己找一个理由。
如果说，现在的人类跟上古人族，存在一些特定区别的话，不就更加心安理得了？不就进一步能够佐证，上古人族干的那些腌臜，跟当今人类无关？
“不一样？”周问期一愣。
“你难道不知道，上古人族分两种？”凌风反问。
“……”
周问期一脸懵逼。
对于上古种种，他并不比林羽知道的少：林羽第二次进入大西洲，他也有跟着一起进去，包括魔神崩天所说之事，他全程在场听得一清二楚。
崩天可从来没有说过，他们跟上古人族不一样。
“上古人族分两种，一种地位超然，是为皇族、王族、贵族，还有一种……跟现在的你们一样，在上古时期属于贱民。”凌风淡淡说道。
“贱民？！”
周问期差点没气死，怒道：“老子才不是贱民！”
“又不是我说的，是上古那些上位者，所划分出来的等级。”凌风咧嘴。
“可崩天为什么没说？”
“他为了活下去放弃肉身，现在完全是依赖于感知——感知只能判断轮廓，通过轮廓发现你们是人族，但是看不到发色、瞳色，这些颜色上的区别。”
“这跟发色和瞳色有什么关联？”
“黑发黑眸为贱民。”
“这……”
周问期一脸懵逼，呐呐道：“难不成上古那些，所谓的人类皇族、王族，发色和瞳色是五颜六色的？”
“是。”凌风点头。
“……”
周问期傻眼了。
突然！
他掏出卫星通讯仪，赶紧拨通林羽的号码。
这是个全新消息，由于崩天丧失视觉，之前并没有提到过，有必要让林羽知道。
电话接通。
他把情况说了一遍之后，林羽笑道：“把电话给凌风，我跟它说。”
“上古之时，做出那些决定的，都是人族的上位者，跟贱民没有关系，所以……理论上，我可以跟你站在同一阵营。”凌风态度比以前好多了。
“老子不是贱民！”林羽怒道。
“周先生刚才也是这么说的，但改变不了上古时的事实。”
“你……”
林羽被怼的没话说，只能转移话题：“跟我说说，你口中那些上位者，跟所谓的贱民……到底有什么不同？”
“他们拥有特定天赋，修炼和提升速度极快，远非贱民所能比拟——当然，这也跟他们占据了，所有修炼资源有关，贱民是没有地位的，甚至不允许修炼……”凌风娓娓道来。
林羽心里一凝。
他隐约意识到一件事。
上古时期，那些上位者跟贱民之间，或许还有更多‘故事’。
可如果黑发黑眸都是贱民……
黎贪呢？
神农架法阵中的分身呢？
他们在上古时期，一定是所谓的贵民。
即便如此，为什么他们会把传承，交给自己这种贱民？
更多的谜团出现了。
不过，以目前掌握的情况，是无法解开谜团的。
“林羽，我……”
在重要的事情说完后，爱丽丝突然夺过手机，支支吾吾道：“我……我想你了……”
只有她能随时开启，进入大西洲的门户。
因此，周问期带凌风来欧洲，去找崩天帮林羽证实，必须跟她一起才行。
林羽一愣。
虽然闲暇时间，他时常跟爱丽丝联系，但联系跟现实中见面，毕竟是不一样的。
可……
她要是去了金陵，那可就热闹了！
就在他犹豫时，爱丽丝呐呐道：“我不去金陵，我……在金陵附近的城市，抽空能见见面就行了。”
话到说到这个地步了，林羽还能说什么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