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起他还心有余悸。
“放心，我不会死在里面。”林羽笑道。
“这……”
“先这样吧。”
林羽起身，拍拍他肩膀：“这两天有点事，忙完再联系你。”
“林先生……”方菲似乎想说什么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我……不明白……”她低着头。
没错！
她不是傻子，怎么会看不出来，林羽一次次帮助自己？她还能看得出来，林羽今天所作的一切，似乎在指引她的心路，可……他为什么这么做？
“因为，我不想你的天赋被埋没。”林羽沉声道。
“天赋？”方菲错愕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
林羽转身离开包房……
半个小时后。
他站在沈素玉的办公室外。
吱呀！
推开门，办公室里却没看到人。
“林总监？”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来。
“沈董呢？”林羽忙问。
“沈董在见客户，应该快结束了。”
“哦，没事，你忙。”
早上沈素玉打电话，让他来办公室一趟，谁知碰到方童斌求助，直到现在才赶回来。
突然！
林羽正准备，进办公室等沈素玉，远处会议室门打开。
一群人鱼贯走出。
有男有女。
“沈董，希望两方合作愉快。”一个男人跟沈素玉握手。
林羽认出来了。
曾经在某个宴会上见过，对方是姑苏省商务厅的。
“多谢贺厅长！”沈素玉微笑。
“哪里哪里。”
贺东一脸笑意，谦虚的说道：“沈氏是姑苏本土大企业，现在要做自己的奢侈品牌，何尝不是为姑苏、为华夏争光？省里肯定全力支持！”
这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除了，沈素玉和贺东两拨，分别代表沈氏和官方的人，还有第三拨人。
老外？
没错！
竟然有四个老外！
领头是个三十岁出头，打扮成商业精英的男人。
他身旁跟着一个女秘书，身后站着两个魁梧保镖。
“合作愉快！”他朝沈素玉伸手。
“帕斯先生，合作愉快。”沈素玉跟他握手。
把两拨人送到电梯口，沈素玉朝林羽快步走来，脸上写满开心的笑。
“这是怎么了？”林羽不解。
“我签了个很重要的合同！”
“合同？”
“知道刚才那几位是谁吗？”
“有个省商务厅的，那帮老外……不认识。”
“巴宝莉总部过来的负责人！”
沈素玉一脸激动，侃侃而谈：“知道吗？我完全没想到！咱们动静挺大的，在国内上千家购物中心，拿下c位店铺搞装修，消息肯定传出去了……”
广告还没正式播出。
店铺也还没正式开张。
但是！
那么多店铺装修，怎么可能会没动静？
因此，关于沈氏经营奢侈品牌，消息已经在服装界传开。
万万没想到……
作为全球最顶尖的，奢侈品牌之一的巴宝莉，总部竟然主动派人过来，通过省商务厅提出接洽，跟沈氏达成合作伙伴关系，且提出市场共享策略。
林羽眉头不由皱了起来。
不对啊！
哪怕放在全球，巴宝莉也是顶尖奢侈品牌，有什么理由主动跟一个，寂寂无名的品牌合作？
这对他们有任何好处吗？
不过……
看到沈素玉一脸激动，他也没有多说什么——或许，人家公司管理层，有其他商业考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