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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罗冉不知道如何回答,她看了对方许久。有种令人熟悉的感觉时隐时现,可是脑海里没有和沈眠相关的回忆。难道是因为那个梦?还是什么心理作用?
这太怪异了,罗冉这样想着把毯子裹在身上缩成一团。
现在的情况已经是这样了,离开这所房子是必然,她没有理由去沈眠那儿住。对方似乎有什么事瞒着自己,如果她选择不说她也并不在意。那是她的自由。
“如果你能见到沈阮阮,就让她回一通电话给我吧。无论如何…我希望把话说清楚。”才确定心意就可能无望的关系像是一把钝刀,磨在人心上难受得很。是好是坏,还不如干净利落一些。
而且,她想知道沈阮阮的近况,虽然知道不至于受苦,但是这个倔强的少女是否一切都好。如果分开是不能避免,那起码希望告诉她不要太煎熬。
这边沈眠没有立刻答应她而是问:“你爱她吗?”
这个问题把罗冉问住了,她没对沈阮阮说过爱,哪怕是喜欢。
可爱是什么呢?
哪怕翻遍了这世界上的书本,人也不能理解从来没有在自己身边出现过的东西。她很认真地反问沈眠:“你可以告诉我爱是什么吗?”
爱是喜欢、是占有?是伤害?还是无尽的孤寂?
沈眠帮她把脸上的汗擦掉,她没能躲开。沈眠叹了一口气说:“先跟我回家吧,明天我会安排你和阮阮见一面,有什么话要在见面的时候讲清。”罗冉没想到她能让自己再见沈阮阮,她犹豫了片刻还是说:“好,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沈眠也不知道爱是什么,但是妒忌或许是它的一部分吧。
巡视祖父产业的时候是她第一次见到幼小的罗冉。负责人殷勤地把她安排在贵宾区休息但是沈眠拒绝了。她特意选择了这里,没有去更高档的会场。那里对出入者的要求比较高,基本不会出大问题,反而是小地方才藏污纳垢。
这儿的人们像被赌瘾支配的奴隶。
有一对母女来到赌场,女人哭求着丈夫回家,而输红了眼的男人不耐烦地给了她一脚继续盯着荷官的手。小女孩儿尖叫着扑过去嘴里喊着:“不要打她!”结果还有着婴儿肥的小脸蛋儿被甩了个红印子也被踢开。
沈眠的手点在栏杆上,她吩咐身旁的人:“把那个孩子带过来。”
“呃…这是很平常的事,您如果每个都管是管不过来的。”
经理的话不假,但沈眠抬头看了眼他的工牌道:“不要让上司把话说第二遍。难道还需要我给你进行员工培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