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决再进办公室的时候，人看起来很正常，众人将目光投向他，他走到主位上重新坐下来。
“耽搁了点时间，继续吧。”
见主心骨回来了，大家又开始讨论起来。
卫决面色自若地打开笔记本，将手机放在笔记本边上放着，屏幕里正好是孟清宁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，她是听见了这边的对话，所以整个人也紧张起来，看着屏幕前的他小声地问道：“他们不会听见我们的对话吗？”
小姑娘小心翼翼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钻入耳机，卫决忍俊不禁，小幅度地摇头。
确定真的不会听到以后，小姑娘还是不太放心。
“你的蓝牙耳机，质量还行的吧？不会突然就传出声音吧？”
这个……
卫决默了下，没有肯定她。
“卫决？”
因为不能说话，所以卫决只能缓慢地打字回复她。
“应该不会那么倒霉。”
孟清宁其实想说万一真那么倒霉怎么办？他被人抓到了，以后会不会连威信都木有了。
不过想想，再拖下去他的会都要开完了，于是没再纠结这个问题，只是道：“那我去换啦，你等我一会儿。”
“嗯。”
很快，小姑娘起身去换裙子了，因为没在画面里，所以此时的手机屏幕里什么都看不到，只有房间的背景。
虽然什么都看不见，可是卫决却能听见衣物料子摩擦的声音，悉悉索索的。
本来就只是一点声音……听着也没什么。
但因为她跟他说过，她是去换裙子，然后卫决的脑子就不由自主地想她换裙子的场面，一开始只是随便想想，想她是怎么换的，后来想着想着，就想到了昨天晚上……
卫决喉咙有些发紧，决定不能再胡思乱想了。
可惜越是克制自己，那衣物料子摩擦的声音在耳畔越清晰，那些高层讨论的声音全然听不见了。
“卫总，这大概就是这次项目的具体方案，您觉得可行吗？”
其中一个高层看向卫决询问，于是所有人都看向了卫决。
正好这个小时候，小姑娘回来了。
卫决想回答的话到了唇边全止住了，目光只剩下那个在屏幕里的小姑娘。
她已经换上了那条流光溢彩的裙子，整个人像银落九天的精灵少女，站在那儿好像散发着星光一样。
裙子的布料挺多，也不暴露，只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纤细的手臂。
可卫决却看得喉咙发紧。
偏偏孟清宁还美不自知，弯着腰身凑到手机镜头面前，小声询问他：“好不好看？”
原本是什么都看不见的，她一弯腰，有些弧度就若隐若现。
卫决：“……”
“卫总？？”
卫决回过神来，舔了舔自己冰凉的唇瓣。
“好，很好。”
孟清宁：“？”
众人：“？？？”
下一秒，孟清宁和众人异口同声问。
“你是说裙子很好看吗？”
“卫总是觉得这次的项目很好吗？”
两道声音一时影响了卫决的判断力，他下意识地答道：“都很好。”
“……”
众人只觉得今天的卫决有些奇怪，平时他不是最严肃的么？他们出来的项目方案，他就没有特别满意的时候，就算是满意了，也会给出修改意见，以求最好。
结果今天他居然说很好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