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，真的是人走茶凉吗？
两人相视一笑，笑容饱蘸苦涩。
“走吧。”
立天温柔道：“你是被我的名声拖累了，大家不是不想送你，只是不想理我。”
陆菲菲嗔怪：“你就胡说八道吧，一本正经的说谎话，是我拖累了你，若不是我，你何必绕这么大一圈？说不定现在都转成正式的大学老师了。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？你不要把我想的太厉害，这样不好。”
“就好。”
俩人说笑了两句，内心的落寞驱散不少。
上车后，转了个弯，车停了。
前面齐刷刷站着学校的全体师生，校长站在最前面，左右手各有一只箱子。
俩人见状，急忙下车。
“校长，您这是……”
“学校周围都被监视了，不太方便，我们就在这里为你们开个欢送会。”
陆菲菲的眼泪“刷”就下来了。
她以为大家怪罪他们，所以才一个人都没送他们，原来不是这样的，是她误会大家了。
学生们呼啦啦围上来，争先恐后把手里的东西往车上放。
有一篮子红枣，有风干的腊肉，有农家织的土布，有自己家酿的米酒，甚至还有鸡蛋。
送鸡蛋的学生解释：“老师，鸡蛋是煮熟的，不怕磕碰，上了飞机也不怕。”
太多了，三轮车几乎都要装满了。
俩人连呼太多了，拿不了，但谁也不肯把拿来的东西拿回去。
校长道：“带上吧，都是大家的一点心意，你们对我们很好，我们却没有对的起你们，大家都很内疚，但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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