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婧一看着她，走过来。
曲红梅其实很心虚，手一直不停地绞着衣角：“姑奶奶，您找我啊。”
赵婧一平静地看着问：“那些传言是你说的。”
曲红梅心虚的眼珠子一直在飘忽，假装不知道赵婧一问的是什么：“姑奶奶您说啥呢，什么传言，一直在上工，不知道啊。”
她心虚太明显, 赵婧一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：“你不知道？”
曲红梅点头：“我真不知道姑奶奶您说的啥。”
赵婧一压着火气, 一步一步逼问：“这么说来, 传出知青苏憬妺个知青姜林两个半夜偷人的不是你，传出二人作风不干净的也不是你？甚至说传出来气炸不干不净的也不是你？”
曲红梅更心虚更害怕了，后退了一步。
赵建行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，这话也太恶毒了吧，看着曲红梅眉头一皱。
他跟赵建新他们几个从小玩到大，赵建新是啥样的人，他很清楚。
他这婆娘说实话，真的确实糟心。
赵婧一往前一步逼问：“这些话是不是你说的？”
曲红梅后提一步，额头上全是冷汗。
硬着头皮说：“不是我说的。”
赵婧一冷笑，直接伸手抓着她领口衣服，一脸怒气：“伱再说一遍不是你说的。”
曲红梅吓得脸都白的，她不过是随口说了几句，又没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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