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又出来街上，去之前老头摆摊子的位置，很快就打听到了，很容易，老头就是城内人，之前也有很好的手艺，还是专门刻玉器的，后来好像因为犯了错，还是怎么了，就被人唾弃不再干，慢慢转型雕刻木头和一些小摆件。
打的到一些有用的消息，姜天华与大壮寻路顺着打听到的地方去找，很快就到地方。
一个小巷子里，进去有很多家，这里住的人，家里条件也都一般。
到杨老头家门口，姜天华看到木门已经破旧，她上前还没有敲门，只是手刚碰上，大门就开了，门并没有从里面关上。
她正想开口喊有没有人，就听到院子里传出来咒骂的声音。
“你们怎么不去死，怎么不去死呢。”
是中年男人，随之而来还有人鞭打的声音。
姜天华脸色一变，飞快走进去，就看到中年男人真的在打人，不单单在打孩子连杨老头也在打，这是连父亲一起打。
“住手。”
姜天华喊了一声，中年男人回头看到姜天华不害怕，可是看到大壮，手上的鞭子都被吓掉了。
姜天华飞快跑上前，将地上的杨老头扶起来，“您没事儿吧？”
杨老头抬头看到是姜天华，没有太多表情，只是伸手去拉孩子，孩子一直蜷缩着身子，小身子不停的发颤。
杨老头将孩子紧紧抱在怀里，轻声在孩子耳边呢喃着，“没事儿，没事儿了，不怕，不怕啊。”
孩子的恐惧并没有减少，姜天华皱眉抬头看向中年男人，“一个是你的父亲，一个是你的孩子，你竟然动手这样打他们？”
“打他们怎么了？
你问问他当年做了什么事情，原本我们一个好好的家，都是因为他，都是因为他家散了，娘死了，妻子没了，我现在活得人不人鬼不鬼，还不全都因为他。”
姜天华皱眉，“不管多大的怨恨，你也不能动手打人。”
“哼，他给我银子，我至于会动手打他？”
杨老头这时开口，“没银子。”
“谁信？
没有银子，你当年怎么会离开？
你骗谁呢？
你可想清楚了，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，你现在不给我银子，以后我指定是不会管你的。”
杨老头闭了闭眼，“没事儿，我不用你管，你只要不打孩子就行。”
“你没有银子，孩子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。”
中年男人说完，上前一步伸手就想要去拉孩子，杨老头紧紧抱着孩子，说什么也不撒手。
姜天华伸手去拉中年男人，但是她力气小，大壮在身后直接拽了中年男人衣领，这明显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，大壮一拽立刻乖乖松手。
“行了，行了，我不打人，你也别动手。”
大壮将人拽远一些后就松手了，中年男人挺不满的，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，为什么一直出现，还要管我们家的事儿？”
真是吃饱了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