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您不是说情绪小幅度起伏没有关系吗?为什么还要抑制自己呢?”鲶尾很害怕大人这样会憋出病来。
“情绪?没有这个东西,我的意志都已经快被大山吞没了。”茅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。
可听到的刀剑们却觉得,山主,就是山的躯壳,原本内里的一切迟早都会被大山吞噬掉,而茅这孩子却是心甘情愿的,她的自主意识真的已经没有了吗?
鹤丸永国突然觉得这个大山很碍眼,“要不,我把大山烧了吧。”
茅一下子抬起头,山主之力溢出,抬起手碰到鹤丸永国的瞬间,鹤丸永国消失了,只剩下本体掉落在地上。
其他刀剑吓到脸色难看起来,鹤丸永国这是?!被刀解了吗?!
三日月漂亮的眼睛闪过冷光,“惹到您不快真是不应该,不过,就这么把他刀解了,也有点过分了吧。”三日月的手摸着腰间的太刀。
秋田和鲶尾吓得不轻,两边都太可怕了。
“刀解?”茅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,看向鲶尾和秋田的方向。
“就是死亡的意思,您不是把他杀了吗?!”鲶尾更多的还是愤怒,鹤丸永国就这么轻易的被眼前的孩子刀解了吗?
茅皱了皱眉头,“我是无法杀死任何生命体的。”
啊!之前那个黑色猎人的时候,茅好像说过,但是鹤丸永国消失了啊,三日月捡起鹤丸的本体,还是有一点点能量在内的,没有死,可是离死也不远了。
就那么生气吗?只要威胁到大山,就是语言上的威胁,也要做到这种程度不可吗?这孩子,或许真的不能把她当做孩子来对待呢。
三日月点头让秋田和鲶尾放心。
“那鹤丸桑就一直这样了吗?”鲶尾看着茅,觉得她有些绝情,平时鹤丸桑对茅那么好。
茅向前走着,“你把他放在地上,过两天就长回来了。”
长长回来?!当鹤丸永国是什么神奇的树吗?种一个在地里,然后就能结出很多的那种?
秋田和鲶尾突然觉得有点好笑,三日月已经笑出声来。
茅完全不知道他们的笑点在哪,一阵风过后,消失在原地。
“果然是因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了吧,而且还是鹤丸永国乱说话惹的祸。”鲶尾道出自己感觉到的真相。
“嗯嗯,一定是这样,大人,大人才不是绝情的人,是鹤丸桑需要点教训。”秋田跟在旁边符合着。
三日月摸着自己的刀,笑着没有说话,想着茅与大山的关系,他们这些刀剑处在什么位置呢?
过了几天,被放在本丸正中央的鹤丸永国的本体,葎草一直缠着本体,金色的丝线从葎草的身体里冒出,构成一个圆,把鹤丸永国包裹住,愈来愈亮,最后瓦解成金色的花瓣,伴着花瓣,鹤丸永国长出了肉身。
等鹤丸永国睁开眼睛之后,看到几乎留在这的所有刀剑,都聚集在自己身边。
“原来真的是长回来了啊,还伴着金色的樱花瓣。”陆奥守吉行在旁边惊叹道。
“怎么样?是什么样的感受啊,像不像是被关在小黑屋?”龟甲贞宗问。
其他乱七八糟的问题过去,鹤丸永国才反应过来,然后蹲下去捂着头。
“怎么了?很痛苦?到底发生了什么?!”烛台切光忠急切的问道。
“那个小混蛋!她把我关在一个黑暗的地方,除了大地的律动声之外,什么也没有。”鹤丸永国气愤地捶地。
其他的刀剑们认真的想要知道后来怎么样了。
“然后太无聊了,我就睡着了”
“就这样?没有严刑拷打?”龟甲贞宗眼里闪着光,那是谁也不知道的密室吧,怎么能没有刺激点的事情?
“嗯,应该是想强行拉进你和大山的距离,以后可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啊。”歌仙兼定劝着鹤丸永国。
“大人真的生气了呢,你退回本体之后,就一直没有出现过了。”烛台切光忠觉得茅与刀剑们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原点似的。
“不行,我得找她讨个说法去。”鹤丸永国站起来就要走。
“喂,别再去了,也不怕再来一次啊。”大俱利伽罗开口。
“有什么好怕的啊,那孩子最多也就如此了呀,而且一点也不可怕,挺暖和的说实话。”鹤丸永国摸摸自己的鼻子,虽然不是情愿的,不过还是睡了一个很踏实的觉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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