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大礼堂再一次，变得寂静无声。
所有人盯着台上的杨凡，不解，震撼，不可思议。
“我全身上下，没有一点新武道的力量，我就是传统武道的代表，不知道我是否，是你所说的不行？”杨凡直视牛刚，淡漠地问。
牛刚全身颤抖地站起来，牙齿紧紧地咬着，面容扭曲。
“你的境界比牛刚教授更高，你们并不对等，根本代表不了两种武道派系。”
文三顺发狠地，叫了一声。
李应也悍然接话：“对，你有种让同境界的人，跟牛刚教授打啊？”
他们的声音，很嘹亮，大礼堂内无人应声。
嘴角轻轻一扯，杨凡眯起眼笑着：“好一个诡辩，可惜毫无依据，我的年纪多大，为什么我的传统武道，就可以在境界上超过牛刚？”
一句话，让心有怀疑的人，瞬间释然。
境界什么的，有看过小说或者电视剧，都明白是什么概念，但传统武道的代表，年纪轻轻就可以达到碾压全场的地步。
牛刚将新武道夸的再高，却一把年纪，还无法达到那么高的境界。
孰强孰弱，一目了然！
文三顺等人的脸，涨得通红，一时间无法反驳。
“是因为，国内对新武道的排斥，对无能传统武道太过信任。”牛刚的声音，仿佛从嗓子里挤出来：“我们新武道的发展，太慢！”
“如果新武道有国外的环境，现在传统武道，早就消失了。”
“比你强的人，要多少，有多少。”
众人的目光又移回杨凡的身上，这倒是有可能。
传统武道，传承了数千年，而新武道才刚刚起步，在学术上肯定大有不如，没有老师教官传授，没有好的环境，发展不起来也是正常的。
“听起来，很有道理。”
杨凡点了点头，但徒然目光直视于牛刚身上：“这么说来，国外的环境很好，新武道就一定，比我们的传统武道，更强？”
“这是肯定的。”
牛刚傲然挺胸：“随随便便一个国外新武道高手，就可以击败你，这次我出国见识了他们的新武道，才知道我们，迂腐积弱，坐井观天！”
“你们都是，愚昧无知。”
“就因为像你这样的人太多，别说美利坚，就算法兰西的新武道，也比我们强的多。”
“我早下决心，如果不能改变这种愚昧的传统武道环境，我将带着我的学生，前往其他的国度，那里才是他们的乐园。”
说到这里，牛刚一脸崇拜，仿佛国外的花，都是香的。
但此时，杨凡的表情却比之前更加冷静，或者说冷酷无比，如果百灵在这里，便可以发现他眼中那股疯狂的杀意，是火山即将爆发前的静默。
“怎么？无话可说了？”
牛刚嘴角轻轻一扯，低低地笑道：“正好这次，我也请来了国外的新武道专家，现在我就让他们来，打破你心中的美梦。”
说到这里，牛刚打出一个电话，以外语邀请他们前来大礼堂。
转眼，就有重重的脚步声，响起。
一行四人，出现在礼堂的大门口，有男有女，为首的是一名脸色纯白，棕色头发，双眼腥红的年轻男子，身上穿着优雅的燕尾服。
“牛教授，你刚刚说，有人破坏你的演讲，对新武道不屑一顾？”燕尾服男子，带着身后的三人，踏步之间便来到演讲台前面，那速度让人惊愕无比。
他轻轻开口，嘴角间，带着一缕阴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