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视一眼，下意识就要跪下了。
但这时，一道身影从他们的面前闪过，出现在宁老祖宗的身边，将宁善拉了过来。
这道身影，当然就是杨凡了。
“曾奶奶，你信不信我们说的，宁善勾结莫家？”
宁老祖宗呆住，怒吼一声：“上门废物，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，你没有资格。”
咔嚓……
一声脆响从宁善身上发了出来，杨凡直接将他的手扭断，宁善发出惊天的惨嗷。
“曾奶奶，我有没有资格说话？”杨凡再道。
“你，你干了什么？”宁老祖宗大声喝道。
杨凡冷笑一声，转而握住宁善的第二只手，重重一扭，咔嚓声响，直接扭曲变形，血淋淋的骨头都要从肉里伸出来了。
“曾奶奶，现在看清楚了吗？”
全场寂静，连宁凝儿都张大了嘴，面对老祖宗杨凡竟然还扭断宁善的双手。
这是宁氏家人，没有人敢干的。
“我还是没资格吗？那我继续……”
拉直宁善的腿，重重地砸下去，跟对付宁烁时的动作一般无二。
“住手，你给我住手。”
宁老祖宗大声咆哮，就算宁善曾经做过错事，但她还是不忍心看着他被打成这样，这可是她最疼爱的孙子之一：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“宁善勾结莫家，要弄死我爸和四伯，你信不信？”
宁老祖宗当然不相信，“信口雌黄，莫家与宁氏是大仇，而且宁善虽然有诸多过错，但不可能出卖底线，我们上等人的教养，不是你一个废物能理解的。”
杨凡点点头问：“也就是说，无论我说什么，你都不相信？”
“你就是，一派胡言。”
杨凡笑了笑，突然对着宁善完好的一只脚就踩了下去，顿时，宁善宁烁父子全都四肢全断，嗷嗷大叫……
“反正我们说什么你都是不信，那就不必多说了。”
“听说曾奶奶你，还要让凝儿的香凝公司破产？”
杨凡又问，这事早在他回南州的路上，就已经接到天隐部众的通知，当时，他要帮香凝公司反击，当然也是一句话的事。
但杨凡并没有那么做，而是留到了现在。
“没错，宁凝儿是宁氏的人，就该为宁氏付出，但她这只白眼狼竟敢拒绝，还说香凝公司是她的心血？如果没有宁氏，她有这心血？”
宁老祖宗气的脸色发青，但提到这事还是冷冷发笑。
“香凝公司是在东临市创建的，跟宁氏有半毛钱的关系？”
“当时我爸妈和凝儿，已经被逐出家门，宁氏在她开公司的时候，有给过一点资助？”
杨凡反问，声音犀利无比。
但宁老祖宗根本不听，她只是寒声道：“就算没有资助，也是因为宁氏才能做大的，是无数人听到宁氏的名头，知道她是宁氏的人才给面子的。”
宁凝儿目瞪口呆，哪有什么人给过她宁氏的面子。
从香凝生物到香凝公司，好几次危机，宁氏都从来没有过问，甚至都不知道好吧。
“这么说，你一定要让香凝破产？”
杨凡揉了揉发疼的脑袋，宁老祖宗对宁氏，已经自信到发紫的地步了。
“对，只要她不将公司送给东达集团，我就让她破产。”宁老祖宗毫不犹豫。
“那今天，我就让你宁氏集团破产！”杨凡眼中凶光一闪，暴虐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