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其他来自家乡的修者嘴里说出类似的台词，杨凡并不会觉得意外，毕竟这台词太熟悉了。
即便是昆仑之下的修者、神泣荒原的弃民嘴里说出，他也只是觉得奇怪，但这个可能并非没有。
但现在……从这样一个嫩嫩的小屁孩嘴里说出来，而且声音这么苍老，这就让杨凡有些无所适从了。
啥情况？这到底是啥情况？莫非这个小屁孩也看过《倚天屠龙记》不成？
这太夸张了，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？
从小屁孩苍老的声音判断，这小屁孩或许是一个积年老怪，活了几百、上千年都不是不可能！
如果说他看过“之乎者也”之类的儒家文章，杨凡并不会觉得有什么意外之处，毕竟早已经历史悠久。
可《倚天屠龙记》就不同了，它的成书时间才半个多世纪，至于广为流传更是最近三四十年的事情。
莫非三四十年内小屁孩到过自己家乡？从而听过类似的说法，可这也无法和他的屠龙刀结合在一起啊。
杨凡感觉脑子有些乱，一段熟悉的台词，从一个小屁孩嘴里说出来，而且还是家乡暗号一般的台词。
这段台词和杨凡把剑法取名独孤九剑，或者“奇变偶不变，符号看象限”有异曲同工之妙，这是杨凡家乡独有的文化。
甚至在很多小说中，这些台词都是和家乡相认的暗号，可现在……杨凡感觉自己头大如斗，完全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。
“你、你到底是谁？”杨凡声音有些发颤，对于这种未知的存在，心中莫名的多出一种恐惧的情绪。
这不是因为胆小，实在是这段台词让他觉得太诡异，本该是暗号一般的台词，却被小屁孩当众说出来。
“我？”小屁孩指着自己，又看了看脸色阴晴不定的杨凡，笑眯眯的道：“灵，可曾听过我的存在？”
“灵？”杨凡满脸错愕，懵逼的看向小屁孩，他实在难以理解，小屁孩嘴里的“灵”是什么意识，下意识问道：“灵是什么东西？”
“呸，你才是东西，你全家都是东西。”小屁孩被杨凡的话弄得暴跳如雷，怒道：“我是灵，灵，你到底懂不懂？”
“呃，不懂！”杨凡老实回了一句，满脸古怪的摇头道：“这么说，你不是东西？那你到底是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小屁孩彻底无语，他感觉杨凡在骂人，可他没有证据。
说自己是东西吧，自己却是灵；说自己不是东西吧，这不就是骂人的话吗？
“喂，怎么不说话了？”杨凡也懵了，“灵”这样的存在还是第一次听说，下意识道：“莫非你就是人们口中的鬼魂？”
“呸，你才是鬼魂，你全家都是鬼魂。本座是灵，你到底懂不懂？不懂就别瞎说！”小屁孩气得差点一脚踹向杨凡。
“好吧，你是灵，那你能告诉我灵到底是什么吗？”杨凡嘴角微微抽搐，脸色变得更加古怪起来。
“……”
“我说了，本座就是灵！”
小屁孩差点气得直接蹦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