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始对第二头金刚猿进行改造，依然是如之前那样的操作。
一个“列”字道文落下，这次杨凡发觉到一些不同的地方，那就是这头金刚猿好像微微颤抖了一下。
不，不是好像。而是很肯定。
他很肯定，刚刚这头金刚猿确实是抖动了一下，虽然不是特别的明显。
这让杨凡因为第一头金刚猿成功而提升起来的信心再次悬了起来，他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情况。
之前的锦毛鼠体型太小，而且他也没有心思去关注那些，而金刚猿的实验总共才开始了这两头而已。
这一次，杨凡等待的时间更长。不过这头金刚猿没有之前那头那么冒失，它似乎察觉到杨凡的恐怖。
于是……这头金刚猿刚刚被放开，它就直接跑路了。
这一幕……看得杨凡目瞪口呆，啥情况？跑了？
跑了就跑了，杨凡还是没去追。
他现在只想知道“列”字道文是否有后遗症，至于其他情况并不在乎。
反正整个洞天都是他的，如果他要寻找也容易。
至于它们的死活，杨凡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在乎。
乾坤戒中的金刚猿虽然不多，但这种生灵并不算罕有。
即便昆仑界都很常见，没有了再去抓几头就行。
第三次，杨凡的实验目标是一头刚刚出生不久的金刚猿。
这小东西体型和人类差不多，杨凡有些不忍。
不过这小家伙似乎有些作死，看杨凡给其他两头金刚猿施展了“列”字道文，它竟然自己跑到杨凡面前。
“……”杨凡心里无言，本来他还有些不忍，可你自己都跑过来了，那可就不要怪“老夫”下手狠辣了。
又是之前的操作，一个“列”字道文落在小金刚猿身上，这小金刚猿同样抖了一下，眉宇间有些痛苦。
杨凡蹙眉看着，小金刚猿并没有性命之危。
他以青木法则梳理了一下，发现小金刚猿的情况好转了不少。
杨凡并未搭理这头小金刚猿，可结果却让他有些意外。这小家伙没跑，反而就跟好奇宝宝般蹲了下来。
“……”杨凡默默扶额。
果然，所有世界的规则都是如此，越是初生的牛犊，它们的好奇心就会越重。
见小金刚猿要看，杨凡也没有阻止。
之前两头都跑路了，他现在确实需要一头留在身边给他做参考才行。
接下来第四头金刚猿和第五头金刚猿跟之前两头一般，杨凡的“列”字道文施展之后便跑得完全没影了。
杨凡心里苦笑，好在小金刚猿并未离他而去，这倒是让他心里比较安慰，这小家伙依然在静静的看着他。
直到最后两头金刚猿被实验完，这一次总共抓了八头金刚猿，其他七头都已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。
小金刚猿还在杨凡身边，它依然是好奇宝宝，没有逃跑，也没有朝杨凡动手，它的模样乖巧得杨凡心疼。
时间悄然流逝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小金刚猿的脸色变了，它开始变得虚弱，“列”字道文的后遗症开始爆发。
杨凡急忙施展手段，在青木法则下，小金刚猿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。
不！
准确的说，它的肉身防御比之前稍微强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