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和之前完全不同。
之前是进退都不行。
现在……
他可以进，也可以退。
要是选择进，失败的可能性很大。
当然……
要是选择退，那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影响。
此时的他不得不感慨，果然是天道好轮回啊。
之前借助道文，一举突破通天境后期，达到通天境巅峰。
而在达到通天境巅峰之后，他凭借自己本事再一次冲击元始境。
元始境已经迈入了，可他自己问题还是存在，现在后遗症已经来了。
躲避是没有机会躲避的，这种后遗症很可能会把他的肉身状态打回原形。
如果这样一来，杨凡就不得不思考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了。
继续冲击，他可能因为体魄承受不住，而遭受反噬，这种反噬可能会重伤。
即便杨凡的医术也还算不错，可这种道伤根本就不是药石能够治疗的。
药石罔效，对于普通人而言是没救，可以准备棺材；可对修者又是另外一种情况。
这种道伤并非完全无法治疗，不过这种治疗的方式并不是丹药，而是需要漫长的时间。
可能有些修者受到道伤，一辈子都无法修复，这种情况在昆仑界已经算稀松平常了。
现在杨凡只能在受道伤和停止突破之间权衡，杨凡一时间心里也变得有点为难。
如果继续突破，那么受道伤的可能性不小，而如果是无法治愈的道伤，将会一辈子受影响。
可要是就停在这里，他多少也有些不甘心。已经跨国门槛，再进一步就是元始境巅峰了。
修者世界，一步一重天，杨凡当然也希望能够达到更高的境界，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件好事儿。
无论是去瑶池，还是面对那个暗搓搓下黑手的玉虚圣人，实力越强他的存活几率就会越大。
可现在……
他自己很难决定怎么做，继续前进道伤威胁在，而且他现在后遗症来袭，遭受道伤的可能性更大。
“这小子……”
风伯蹙眉，他不知道杨凡到底在想什么，可他却觉得杨凡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劲。
风伯不是修者，可他是祖巫。达到这个层次，眼力肯定不会差，多少也能发现一些杨凡的不正常。
“陷入瓶颈了？”
风伯轻语，他虽然能看出来不对劲，可他毕竟不清楚修者的修炼体系到底如何。
身为一尊祖巫，风伯并未尝试过成为修者。
虽然巫族以前有通天境修者出现，但那已经是历史了。
“罢了，知足常乐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