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凡彻底震惊了，这么强的阵仗，这么多太上境强者，竟然还是被妖族打得节节败退，那妖族到底有多强？
五方鬼帝各自坐镇一方，十殿阎罗负责灵族内部运转，这么多年下来，灵族的强者数量一直在提升。
像钟馗、谢必安、范无咎这一类，他们都属于后起之秀，拥有太上境的战力，才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位。
而按照他们的说法，灵族的强者可不止他们这些。
还有孟婆、牛头、马面之流，一个个同样是太上境战力。
仅仅在灵族待了不到四五天，杨凡便感觉自己真是大开眼界。
如果在昆仑界，这些强者还不是各自霸占一方，称尊做祖了？
可在这个妖灵界，他们却不得不联合起来，为了应付妖族的入侵。五方鬼帝镇守五方，十殿阎罗调集灵族强者。
事实上，杨凡来到灵族以后，他就没有见过通天境的灵族，即便是那些给他端茶递水的卑微族人，竟然也是元始境。
若非杨凡见惯了世面，以他这区区通天境都不到的修为，恐怕早已经吓得心尖儿发颤了，这也太恐怖了。
一个族群有强者不可怕，可怕的是这个族群的强者数量实在超出预料，就像现在的这个灵族强者太多了。
“杨道友，不知阁下以为我灵族如何？”
钟馗笑眯眯的出现在杨凡眼前，那满脸胡茬怎么看都有点辣眼睛。
“很强！”
杨凡仅仅回了这两个字，他实在找不到其他的说辞，这个灵族确实是强得令他都刮目看向。
“强吗？”
钟馗笑笑，道：“或许在杨道友眼中很强，可我们和妖族比起来，还是有不小的差距啊！”
“……”杨凡嘴角抽搐，这么强的灵族和妖族还有差距，那妖族到底有多强？此时他也不由暗暗庆幸，庆幸自己攻打那些妖王城池的时机。
如果不是灵族和妖族开站，他带过去的那些剑仙恐怕一个都回不去。
想一想仙狸城的攻城过程就让他后背发凉。
而之前，他攻下了多少个城池？
黄风城，那算起来是他单枪匹马拿下的。一个太上境，十多个半步太上境，还有五六百万的妖修。
如果那一次妖修们也能召唤妖兽，就算把他累死也绝对无法杀了黄风怪。至于和他一起的那三万剑仙恐怕骨头都不会有。
而之后的血影城、吞天城、金角城又何尝不是如此？
几乎每一个城池都是最虚弱的时候，让他成绩攻城拔寨，取得了胜利。
可现在想一想，如果不会灵族拉住了妖族的主力，他有机会获得胜利吗？至少目前来看这是完全不可能的。
如今的人类强者有多少？
他自己算一个，丹玄子、李天玄、红线和隐娘、长眉老祖、地藏大师，掰着手指头算过来也没有超过十个。
即便还有其他隐世老怪，他们若是不出手，人族想攻下那些城池也还是完全没有可能，这一点毋庸置疑。
一个九命猫妖就需要他们那么多强者一起出手，或许其他妖王不会这么夸张，但同样是十大妖王之一，又怎么可能太弱？
杨凡杀黄风怪是取巧，不仅偷袭黄风怪，而且还是其他半步太上境来不及出手的情况下。而那三万剑仙也是杨凡几乎鼎定乾坤之后才出场的。
而之后的吞天魔王、血影老魔哪一次不是集合众人之力才成功？
至于金角城那次，杨凡也差点阴沟里翻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