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存在都能感觉疲惫，可想而知这里的不同，至少他自己能清晰分辨出来，这个试炼确实不简单。
难怪连祖巫都说这是上天梯，这不就是一个天梯吗？
如果换了寻常的巫族，他们能够攀爬到这个位置吗？
杨凡心里甚至不免产生怀疑，别说是寻常巫族，恐怕就算是大巫，能不能顺利走上这个天梯都是未知了。
一步一重天，不愧有天梯之名。他甚至能想象大巫们只能望着山顶叹息的一幕，天梯难，难于上青天。
队伍还在前行，不过杨凡能清晰的感觉出，现在队伍的速度已经放慢了许多，至少比起之前确实是如此。
“你小子行啊，竟然没有丝毫疲惫感！”水婆婆察觉到杨凡的异样，这句话也引来其他祖巫们的注目。
“年轻嘛，身体还行！”
杨凡讪讪的笑，毕竟在场都是祖巫，每个人的肉身都比他强，可状况还不如他。
“……”一众祖巫们也只能嘴角抽抽，杨凡这话也太敷衍了，神特么年轻、身体还行，他们可都是祖巫。
当然……他们也不好反驳。
只是心里纳闷，难道修者肉身都这么变态？那他们这些巫族还有什么优势？
事实上，他们根本不知道，外面的修者怎么可能都是体修？
即便是昆仑界，体修数量也不到百分之一。
至于肉身能达到杨凡这个层次的，整个昆仑界都没有。当然混元圣人除外，他们已经是另一个层次。
三千之后又三千，连杨凡自己都不知道已经经历过多少个三千台阶了，而越是后面，登梯的难度就越大。
“前辈，能歇息一下吗？”
杨凡开口了，他感觉自己比之前更疲惫了，整个后背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。
“不可！天梯只可进不可退！”
水婆婆直接否定了杨凡的提议，其他祖巫也略显意外的看向杨凡这边。
毕竟……之前杨凡的表现太亮眼了，现在还只攀爬到中间区域，这个小子就要休息，他倒是闹哪样啊？
然而……他们却不知道，杨凡并不是自己想要歇息。而是他已经察觉到水婆婆双腿发颤，想让她休息下。
虽然杨凡现在的状态看起来还不够好，可比起这些祖巫，杨凡的情况已经不算差，他毕竟还是一个修者。
没错！同样都是在攀登天梯，可杨凡能用灵气来消除自己肌肉的疲劳，这些祖巫可就没有这样的手段了。
其他祖巫或许还没什么问题，可水婆婆毕竟是女性，而且年事已高，攀爬到这个位置已经极为了不得了。
但杨凡没有想到，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水婆婆自己便是第一个拒绝的，这说明这一段天梯果然非凡物。
见此，杨凡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。
他只能借着被搀扶的时候，偷偷注入一些灵气，替水婆婆舒缓肌肉。
倒不是说杨凡对水婆婆情有独钟，而是这个老太太从一开始就表现出极大的善意，杨凡自然是礼尚往来。
“咦……”
惊疑声响起，水婆婆有些诧异的看向杨凡。
她自己是什么情况，她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。
本来她还担心，自己这老弱之躯能否攀爬到山顶，但刚刚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没有那么疲惫，而且这一切让他怀疑到了杨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