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上满是血。
“去处理一下。”席泽声音很低，有些沙哑。
“没事。”
席泽点点头，没再说话了。
即使发生这样大的事，他却整个人依旧有些恍恍惚惚，浑浑噩噩。
和过去那个时时刻刻处在警醒状的男人简直天差地别。
“阁下，那我先下去了。”席寒城又道。
席泽没有说话。
他眼神有些恍惚。
似乎思绪飘到了很遥远的地方。
而他的人似乎也跟着思绪飘到了很遥远的地方。
席寒城转身就要走。
而这时席泽忽然开口说道：“等等。”
席寒城顿住。
席泽招招手：“过来。”
席寒城愣了下，看向身侧的席重。
席泽不是让他过去，而是让席重过去。
席寒城黑眸闪过了一道警惕。
而这边席重却已经走了过去。
他年纪小小，但步伐中却带着面对一切都不慌不恐的从容。
席重站在了席泽的面前。
席重和席寒城如同复刻版。
而席寒城又和席泽长相相似。
所以席重和席泽，也非常相像。
席泽盯着席重，细细看着。
席重来了这么久，这是席泽第一次那么细细看着席重。
良久后席泽忽然伸出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