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匆匆进来的人是警长。
警长请席寒城立即出去。
他说道：“席先生，阁下来了，重犯本不能够随便见，是我看在席先生的面子上才网开一面的，但现在阁下来了，请席先生你离开吧。”
见席寒城还没有走的意思，警长又加重了声音：“请席先生不要让我为难。”
席寒城再次看了犯人一眼，这才径直离去。
走到门外后，席寒城撞上了席泽。
席泽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云淡风轻的笑意。
他似乎像是打趣一般说道：“寒城，看了卷宗还不够，还需要亲自来见犯人？”
席寒城的回答很简短，只有四个字：“以防万一。”
“已经尘埃落定了。”席泽说道：“犯人即将执行死刑。”
停了停席泽又说道：“一起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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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寒城看了席泽一眼：“阁下不会特地到这里就是来看我吧？然后带着我一起走？”
席泽笑了笑。
他说道：“当然不是，我会议开完了，然后四处巡查来看看。”
“阁下之前说我亲力亲为，我觉得阁下才真是亲力亲为。”席寒城语带双关。
席泽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懂席寒城话背后的意思，并没有接口。
两个一起走到了监狱外。
外面鹅毛一般的大雪不断落下。
席寒城的目光定在了这皑皑白雪上。
从他来瑞国起，见得最多的便是雪了。
席寒城想起了死去佣人还有席成道背后的图案。
黑色三角形，一簇火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