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了手指。
他的手指上有稍许白色粉末。
夜枭往显微镜下轻轻一吹。
“你们再看。”
夏珠和何以言立即将目光投了过去。
但见显微镜下，那絮状生物上覆盖了一层白蒙蒙的灰尘。
那灰尘，应当就是之前夜枭手指上的白色粉末。
而覆盖了这层白色灰尘的絮状生物，不再动了。
见此场景，无论夏珠还是何以言，都明白了过来。
让顾柔成为这副模样的就是这絮状生物。
它让顾柔产生了幻觉，勾起了顾柔心魔。
而当顾柔吸食白色药粉时，这白色药粉能够暂时让絮状生物停止蠕动，从而让顾柔心魔暂时停止。
故而顾柔在吸食白粉时，才会获得安宁。
“夜枭，你把这发现告诉了厉少谦，正因为如此，他才会突然转变态度，站在我们这边，甚至帮我们安排了住处？”夏珠道。
难怪之前来瑞国，厉少谦完全是冰冰冷冷的态度。
似乎根本不愿意搭理他们，字里行间都是他们是鸡蛋碰石头，最好早些回到帝城去。
可现在竟然在整个瑞国人民视他们为仇敌时，愿意倾尽全力帮助他们，恐怕就和夜枭的这个发现有关。
“所以之前那些女孩的身上看不到子弹孔，是否和这絮状生物有关系？”何以言忽然又道：“这絮状生物让所有去人都产生了幻觉，故而看不到子弹孔？”
“是。”夜枭道：“当我在直升飞机上时，在足够高的高度用望远镜往下看时，我看到了那些女孩身上的弹孔，但你们却看不到。”
夜枭扫了夏珠和何以言一眼：”所以这东西让蒙蔽了你们的双眼。”
闻言，夏珠的心一跳。
她说道：“夜枭，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何以言都感染上了这种霉菌，那是不是我和以言都会变得像顾柔这样？甚至，”
一个更可怕的念头跃进了夏珠的脑中。